“承让!”太白羞赧一笑,拜下,谦虚言道:“虽有些成就,可终不比垠兄文采。”
无垠亦回拜:“你我二人何须如此客气,美文自当共赏。”
“哈哈哈~”太白笑然,随即拈起一子,落下,抿茶一口:“自从我略读垠兄拟话本,便日夜忧心,不知那故事中的二人,是否真实?亦或真人也。”
无垠笑之回应:“这不正是太白兄,你今日前来的缘由吗?你今日不仅仅是给我带来用以生活的物品罢。”洒然一笑,颇具风度。
太白愕然,面色通红,似羞愧:“我就知晓瞒不住垠兄。”
“不过,真当有那话本中二人于这洛阳城,各自名曰元困,林戚沐吗?”太白双眸若有情,波动若有光,似柔水,涟漪荡漾开来。
无垠轻点头,太白视之,瘫软坐下,眼帘紧闭,若有泪欲涌,而被他强行忍住罢了。
“此等女子,世间难寻,此等男子,无法观望,自小便以为此类爱恋之情,应不存在于现实,可现如今,却是…真有此类情,真是……”太白无奈摇头,悲叹。
无垠古井无波,抿茶,棋盘已是满子,无垠言道:“太白,你今日又输了。”
太白一顿,自那悲中被唤醒,方才将那悲情置于身后,言道:“我从未赢过你,罢了。你生活所用的东西,我都放在了院落中,今日我提前前来,是有缘由的。”
无垠认真听着,便是抬起茶注,往太白手中茶杯斟满,一笑,便言:“我知晓你要说什么?”
太白亦是一笑:“垠兄果然还是如以往那般,料事如神。”
“请你转告他:我不为达官贵人、不为学识渊博之人、不为掌控四方之诸侯、亦不为深宫庭院中人,仅为一凡夫俗子,不配接受此等邀请。此为其一,身份不配。”
“其二,乃我不愿。我虽为粗鄙之人,可粗鄙之人,亦有三规六矩,四律五戒。”
“其三,我虽为凡夫俗子,可我亦是生意人。若是他愿一人来见我,我便可接受他这桩生意,可若是我不愿,谁都无可奈何。他也应该知晓,有些东西,是任何东西都替换不了。”
“可偏偏,我要等的,唯独是有缘人。”
“若是他听闻我如此应答,还肯见我,请你转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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