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垠轻抿,面无表情,却是迎着月光,恍惚一笑:“奈于生计?况且,我还挺喜于如此,而他们所说的垠公子,便是我罢。”
华衫面露不满:“你还记得你当初见我之时,所说的那番话吗?”
无垠一愣,似皱眉回忆,遽尔点头道,回声:“还记得,那时年少气盛,说了一些过度的话语。现太平盛世,我即便是能做些什么,也无非是些官吏而已,又有何用?况天下能人,又不只我一人,又何须偏我呢?”
华衫摇头,有些叹气,似失望:“自从我们二人一别,便鲜有联系。我不知道你经历些什么,竟会令你至如此模样?”
“红尘似若水,若水亦三千。我漂泊其中,便是已染得全身变色,已不再是那稚子之身了,又如何能独处磅湖之中,却不沾湿水雾于衣角呢?”无垠回道,洒然一笑。
华衫沉默,叹气声传出,他望着无垠,突然微笑:“果然你变了,既然你有所选择,我也无法。我颇知你性格,好奇之物甚少,可若是好奇,便固执至不留余地。”
无垠也是一笑,言:“不过我很是好奇,你说我哪些地方变了?”
不过华衫并未详说,而是望着无垠,似看着他双眸,紧盯而不移,望着清澈双眸,那眸中倒映之物。
华衫收回笑意,俨然道:“你的双眸变了。”
无垠闻之,颇有疑问,便重复言语:“双眸?”
“至于变了什么,需要你自己去体悟,不过也快了。”华衫笑然,便自倒茶一杯,抿之。
无垠不解,也不知,却又闻华衫笑言:“你通穿四湖,流于五湖,知晓地理,可明天文,却唯独不知己身,还真是…罢了,你应知晓,我今日为何来此?”
无垠点头,宛若方才尴尬全然忘却,现如今,又再是那番正襟危坐模样:“我近日总觉心神不宁,如今星象又变,前几日便算上了一卦,知晓你会前来,便是于近日三更时,摆桌于此。”
“如我所料,你来了。”无垠眉目紧蹙,抿茶。
华衫亦是蹙眉,俨然:“我亦是觉星象怪异,心神不宁,故来寻你,不过我所得卦象与你不同,此卦与我无关,而关乎你,故我来寻你,而我所能诉于你之言,不过片语。”
无垠点头,严肃道:“不必过多言语,只需片言即刻,若透天之意,必遭天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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