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笔,不曾停下,一直拟写着,笔下纸,写了一张,又一张,笔写断了一支,又一支……
无垠不知疲惫,仿佛陷入疯狂,继续写着,写着……
无垠时而哭泣,时而疯笑,时而沉寂,时而微笑,怪异不止。
他不断拟写,写了两天两夜。
当他写完后,满地皆是黄纸,所写约莫百余张,恐怖至极,舍中宛若废墟之地。
无垠面色不改,双眸失神,此刻临近黄昏时分。
无垠站立舍外,望着那昏黄欲坠之日,双眼微眯。
原本缓步身形走在庭院中,却忽然如若疯狂,冲入舍中。
再执起手中笔,看着那道夕阳,看着庭院那破墙而入的牡丹,便是手挥动,似作画。
不过百息,画中内容,隐约可见,是一大雪中,两朵未曾凋谢的牡丹花,一红,一黄,交缠在一起,傲然盛放……
画旁,有一小诗附之。
如此写道:
《凄情》
“云有牡丹花两枝,暴雪萦绕依不谢。”
“彼有洛阳人两道,牡丹花开却相识。”
“枝头落下花两瓣,似有虚影相迷乱。”
“林有戚花沐雨泪,阴有元鸣困林缘。”
终
写于二零一八三月二十四日
第11章 第二卷第一帘 坠
夜三更,寒风徐徐,月盈满贯,阴风阵阵飘荡,酒旗时有断裂,坠落在地,怪异至极,倏然,一道黑衣身影闪烁,似踏入一小巷中去,直入那深处。
追寻那黑衣之人,探那小巷终末,终停下,并未它物,仅仅一破旧寒舍,而唯一有些显眼的,便是那栏栅处不过一米远近的似招牌的木匾。
隐约望去,似写:“话本事地。”
黑衣男子停下,望着那栏栅之后的破旧房舍,面露喜意。
迎着月光整理散发的男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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