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垠说罢,便是停歇,抹去眼角泪。
视之,元困疯狂,仰天长啸,猛锤胸口,唾沫横飞,眼白血丝暴露,话语声,模糊不清,无垠细听,却还是能听的大概。
“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不怕!我不怕死啊!你告诉我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的沐啊!我爱你,我想让你知道,我还有多少的话没有说于你,我还有多少的时光没有陪你度过,你还记得吗?沐!”
“当初我年幼时,说要娶你为妻的承诺啊!”
“我没有忘记,没有忘记我的承诺啊!沐,你没有死,你不会死的,肯定是将军府里的人,欺骗我,想把你据为己有!沐啊!”
咆哮声传出仄仄寒舍,黄纸已因湿透而溃烂,元困的手将它撕扯为碎片。
元困想要离去,却被无垠止住,无垠望着他,不知道是否真的要将这封信给他,他有些犹豫。
最终无垠摇头,还是将信拿出。
“她还有一封信,要我转交给你。”
元困暴动稍稍停歇,接过那封信,抹掉眼角泪水,颤抖着用双手打开信封,望着那张单薄黄纸。
无垠不知信有什么内容,只见元困怪异地收回了泪水,如同失神般,疯疯癫癫,将信抛开,往外走去,无垠未有拦他,任他离去。
看着他那陷入疯狂的模样,那生无可恋的悲伤,更是不知这信封到底写了些什么。
无垠拿起,凝目微望,信如下:
吾儿元困:
吾乃余母,唐睿宗之妹,太平公主。
唐睿宗身疲,即将驾崩,吾欲争其权势,故不得已将余与余养母之儿换之。若成,余将享受荣华富贵而不尽,若不成,吾儿尚可保住性命。而余便为吾之儿,若是当余视此信,便明吾争皇已败,命不久矣。现如今,太子势大,需打压,多次暗杀吾,若吾不换余,余必常遭其害,为保余之命,谅母此等大不为,未尽母道于你,且令你遭受屈辱,歉意不能达,况且此乃后日之言,得此信后,切不可为母复仇,此乃吾之大不为,逆天下而大不为,实乃母之过,可错不在你,愿你寻一欢喜之人,幸福度过余生。
余母,太平。
信未完,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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