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要连着她一起打的时候,我也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与他们撕扯在一起。”
说罢,又抿茶一口,他似眼中有泪,却从不后悔。
无垠不禁问道:“然后呢?”
“其实你也懂得,贵族子弟,哪一个不偏袒?哪一个又不满腹心机?哪会有人替我辩解,而我也无非是一奴隶之子罢了。”目中泪,滴入茶杯。
“而那无数人中,就唯独那小女童,为他辩争到跪地求她父亲!”元困面色有些发青。
“至此之后,那奴隶之子,便是对她念念不忘,任凭时间也抹不去她那瘦小却倔强的身形。”
“那日之后,我便被藤条抽到浑身肿胀,半月都无法下地。每逢冬至,我都会感觉到皮肤刺痛,有些火辣感,令我彻夜难眠。”
“而那奴隶之子,殊不知,那女童至那次之后,也对那奴隶之子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她也不知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心中有所牵挂。当时年幼,谁又知是何?”
“女孩想见那男孩,她亦知晓,若是告知实情于父亲,终不会有应答,并且会永远失去见他的机会,于是她便撒了谎,说是想见那将军之子,其父奈于幼女缠身,便是允诺她常去探望那将军之子,并且与元将军提前告知了。”
“可那将军之女脑子里,皆不是见将军之子的欢喜,而是见那守护在旁的奴隶之子。”元困面露幸福之意,那般浓烈。
“而那奴隶之子,也不知此人是为了见他,可当他知晓,她要来的时候,还是一夜未睡。你说我当初是不是特别傻?”元困拿起茶注,茶杯瞬息斟满。
无垠茶水未动,面色沉静如水,轻声应答:“傻!”
“嗯,我也觉得,他真傻,可后面他就不傻了,初始女子来找他的时候,他还有些避讳。可逐渐,他便发现有些不对,似乎她想找的不是将军之子,而是他,可他是奴隶之子,唯有躲避,可那时年幼,他又能做些什么呢?我现在都还记得,当初他那一副没日没夜的失眠模样呢。她要来的每一日晚上,他无法入眠,皆是兴奋所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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