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开了暖气,把屋外的寒冷全挡在了窗外,窗子上结了一层霜,虞阮一进房间就快速把军大衣脱了丢回衣柜里,她从房间出来,看见沈时钦已经打开了那些打包盒。
她庆幸今天为了过节特意多买了许多好吃的,两个人也很够吃。
虞阮把餐椅挪过来到桌子的同一边,两张椅子并排亲密地靠在一起。
沈时钦笑了笑:“变得这么粘我啊?”
小姑娘诚实地点了点头。
正是因为知道他不可能在这里陪得她太久,所以跟他一起的每分每秒,她都不想错过。
装披萨的袋子里还放了一瓶披萨店老板热情赠送的果酒,酒精度数不高,但胜在甜滋滋的很好喝,虞阮洗完澡出来,自觉钻进男朋友温暖的怀抱里,一边小口小口地抿着杯中的酒液,一边时不时抬头看他几眼,好像他的脸就是她最好的下酒菜。
沈时钦的手指抚过她眼下那片淡青色,他把人从沙发上抱起来放回床上:“听话,你该睡觉了。”
虞阮拉着他的手不放,也不知是不是喝多了酒的原告,她脸颊浮现起淡淡的绯红色,小姑娘又委屈又依恋地凑过去抱住他,嗓音软得不像话:“你是不是要出去睡沙发啦?”
她平时一个人住,小一点的房子反而更有安全感,因此这里只是简单的一室一厅,她床又不大,沈时钦不跟她挤的话,就只能出去在沙发上将就一晚了。
可他那么大老远地飞过来陪她过圣诞,她又不想他这么将就。
她不肯放他走,就手脚并用地挂在他身上。
小姑娘穿的是件乳白色的睡裙,睡裙毛茸茸的,宽大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往上一扬,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
沈时钦的呼吸明显加重了不少,他撑着手臂附身看她,一个个亲吻绵密地落下,男人幽深的眸光中流露处肉食动物的危险,他嗓子压得很沉,隐约透出种压抑已久的渴望,他说:“阮阮,你喝多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掐着她的纤腰,顿了顿,又开口问她:“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没有喝醉。”
少女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她目光盈盈,双手勾着他的脖颈,脸颊因为害羞红得发烫。
她把颤抖的唇瓣印在他唇角,嗓音比蜜还甜:“我知道,你是沈时钦。”
是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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