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正蹲在堂屋里逗兔子玩,孟桓却没了踪影。
“二宝人呢。”
秀秀头也没抬地指了指西边,“被二婶叫去吃螃蟹了。”
孟桢的家跟二叔家就隔着一道院墙,中间还通着一道小门,孟桢走过去也就是十几步的功夫。
他刚一踏进二叔家的门,迎面扑鼻而来的便是浓郁的香味,掺着扑鼻的鲜味,勾得人口水都快流了下来。
“大宝回来了?快,来尝尝婶子蒸的螃蟹。”
胡氏一看到大侄子,眼睛都亮了起来,笑着喊他到桌边来。
孟桢也不客气,径直走过去,自然而然地抢走弟弟看中的一只肥美的螃蟹,手指灵巧地迅速揭壳剥好,挑了蟹黄塞进嘴巴里,然后还不忘得意地冲孟桓扬扬下巴。
见孟桓气鼓了嘴巴,胡氏在大侄子背上不轻不重抽了两下,之后才问道:“听二宝说,学堂那边有人闹事?”
“也不算是故意闹事。”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胡氏说了一遍,孟桢看了眼埋头吃得欢快的孟桓,道,“这两天学堂应该不开门,我明日还得出趟门,去城里找薛老板,孟桓和秀秀得劳二婶费心给看着了。”
胡氏正在唏嘘李明则和杜三娘的纠葛,听他这一句,飞了眼刀子过去,瞪着他,语气不悦:“一大家子人说什么两家话!再胡说,回头让你二叔敲断你的腿!”
唬得孟桢赶忙讨好。
胡氏道:“到城里见着人机灵点,别再被人坑了去。”
“侄子看起来是那么糊涂的人吗?”
“呵,上回若不是碰上薛老板,你还不知道要吃多少亏。”
今年孟家菜地里收成好,一家子吃不完,村里人又不需要,兼着在镇上卖不到好价钱,孟桢前段时间就赶着驴车把菜运到信阳城里去卖。城里酒楼众多,他第一次进城卖菜,没有门路,稀里糊涂去了一家酒楼,店家给的价格比镇上还低,生意没谈拢,一车的菜也被砸得七零八落。最后还是多亏了那个路过的薛老板路见不平,仗义出手,替他讨回了赔偿。
“欸欸欸,不是说好的不翻旧账吗。”孟桢一张俊脸垮下,无奈道,“二婶怎么总揪着不放呢。”
胡氏知他是个有主张的,这会儿只点到为止。反而在看着孟桢熟练地给小侄儿擦嘴时想起了另一桩挂在心头的事情来。
侄儿今年都二十二了,村里跟他一般年纪大的,孩子岁数都快赶上孟桓和秀秀了,偏偏他到现在还不着急。胡氏膝下没有儿子,一直把孟桢兄妹仨看得跟自己女儿一般重,如今女儿比大侄子小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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