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松开手啦,你送给姐姐什么好东西,干嘛都不让我看啊?”林秋宁撅着小嘴嘟囔,一面直接把覆在自己眼睛上的林卓的手拍开,一面绕过他跑到林婉宜跟前去看她手心里的东西。
细软滑溜,约莫半指长的黑乎乎小虫子在素白的掌心里显得愈发可怖,林秋宁捂嘴尖叫一声,缩到了林卓的身后还不忘拍打他的后背数落他,“哥你哪弄来的这东西!你做什么呢!”
这不是成心要吓唬人吗?
林卓嘁了一声,“不都让你别看了。”说完,他恍觉不对,诧异地看向坐在那儿面上没有半点儿惊慌之色的林婉宜,纳闷道,“你,你怎么都不怕的?”
连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林秋宁都害怕的虫子,怎么她都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林卓正费解着,后脑勺便被重重地拍了一下。他吃痛,回头看向绷着脸的林修儒,翕了翕唇,“爹……”
“简直胡闹!”
林修儒瞪了一眼儿子,见林婉宜身边的小丫头已经拿帕子把她手心里的虫子捉了去,又瞥见她微微颤抖的手,一时火气翻涌,把林卓好一顿臭骂,要赶他去跪祠堂。
林婉宜见状,忙道:“卓儿不是有意的,他只是跟我开玩笑呢。”
与弟弟久别重逢的场景,和预想中迥异,他恶劣的捉弄纵使让林婉宜心里黯然,却也让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受罚。
然而,十三岁的少年身上有根逆骨,“跪祠堂就跪祠堂,谁要你求情了?那‘地龙’可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呢。”
说完,摇头晃脑地就往外面去,瞧着是真的要去祠堂。
林修儒哼声道:“让他去,这个混不吝的臭小子!”
因着林卓这一闹,一顿饭,林婉宜吃得食不知味,略略动了两下筷子,就借口劳累请辞。
林修儒看着女儿略微有些苍白的面色,到底顾念她的身子,没有阻拦,只在她起身后开口说了一句,“你初回信阳,暂且休养些日子再去看你娘?”
林婉宜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就明天。”
“那,爹陪你去。”
林婉宜看了一眼林修儒,又看了一眼边上的小宋氏,缓扯唇,“爹爹书院事务冗忙,明天让卓儿陪我过去就好。”
“好吧。”
林修儒看着女儿出去,半晌收回视线,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小宋氏见了,柔柔一笑,安慰他道:“婉宜这也是体贴老爷,老爷又何必长吁短叹?”
“我只是感慨,一转眼,当年那个拽着我衣角讨糖吃的浓浓就长成了大姑娘。我这当爹的,九年来委实未尽护养之责,也莫怪她不和我亲近。”说着微顿一下,看向小宋氏道,“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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