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她爱她,至于其他人,能好好相处不起矛盾就成。
实实在在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齐家也不是丁点矛盾也没有。
也就是齐谨更有出息,于是跟他大哥之间有点表面兄弟。不过大嫂是个聪明人,跟明姝相处时就很会说,私下估计没少劝,总是各自都有些小心思,面子上还是过得去的,反正走出去一团和气给谁看都是幸福美满一家人。
明姝跟娘亲说过这个,钱玉嫃也觉得这样就可以了,他们兄弟间的问题可以自己解决,妯娌啊婆媳能相处就是好的。哪个人心里都有小算盘,只要互相不妨碍便没什么所谓。
“我听你爹说了,女婿不用敦促就上进得很,你替他操持好府上,要嫌日子过着无聊,学点什么或者找点事做,再不然生个娃娃带着都成。”
钱玉嫃想起来,又问她:“当初还有人为齐谆来说过,那个齐谆我记得是齐谨的族兄,你嫁过去跟那边见过面?他们脸色如何?”
明姝仔细回想了一下,答道:“我听说过这名字,没见过人,应该不是特别亲的。”
听了这话,钱玉嫃彻底放下心来。
她把牵挂的问题都问了,又跟明姝说了一些王府的事,还有宫里,让她嫁出去了时不时也递个牌子进宫去,太皇太后惦记着。老人家岁数大了,不经常去看看就怕留下遗憾。
“像你爹,都到这会儿,他有时候想起来还不是滋味。”
钱玉嫃说的是谢老太太。
老人家在那件事之后两年去了,这回甚至不是慢慢发病走的,就是在睡梦里没了鼻息,到晨起的时候伺候的走近一看发觉她脸色不对,一探身体都凉了。又过了几天京里才接到消息,那时谢士洲非常忙,根本脱不开身,他忙完一个段落把事情都安排好才跟皇帝告个短假,骑快马回去到坟前祭拜了一番。
除了祭拜老太太,谢士洲回去还给他娘叶氏做了安排,母子又见了一面。
上次见面的时候,谢夫人穿着打扮还是富贵,这次落魄很多。她说起这一家子,早年个个都觉得自己了不起,当时家里景气,仿佛随便做个什么都会赚钱,坐着站着都是钱……从两年前出了那事,口碑一坏,铺子只能关了。
当时老爷想得好,觉得平稳度过等大家逐渐忘了那事不是没机会东山再起。
现实却很残酷,你以前再发达,走背运时就感觉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府上那么多人,过日子不花钱吗?习惯了大手大脚的突然要他吃喝收紧怎么可能?他们非但没收紧,反而还会频繁出去活动,四处拉关系跟人打听看有没有好机会能帮家里翻身。
谢夫人只庆幸自己早就不管事了,后院当家的是两位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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