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姐姐姐夫给了自己太好的条件,这点进展不值一提。
实实在在说,他有点过份自谦了。
甭管拿解元、会元还是后来的探花,包括现在取得的一些成绩都不是家里给了机会就能实现的,他自己付出真的很多。
又一想,这样也好。
比起沾沾自喜,他这样能更快进步。
钱玉嫃回头跟相公提了一嘴,在其他人跟前都不提兄弟的事,就当自己毫不知情,后来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
像这样过完家里那对父子的生日,搭上七月,她月事又一次停了。
嫁人这么多年,都生过两胎,这套流程钱玉嫃很熟悉,她都没特别激动,只是吩咐请太医来。
正好杰哥儿学完一个段落,趁着休息从书房跑出来玩,撞见快步往外走的奴才,一问才知道他娘让请太医。
因为待会儿又要接着学,杰哥儿本来没想去娘亲跟前的,听说请太医,他稳不住了。
七月天,哪怕在京城,日头也是很毒的。
他一路跑过去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过去顾不上喝口水,直接冲到当娘的跟前问怎么了怎么了?
看小儿子一脑门全是汗,钱玉嫃起先一愣,接着噗哧笑出声来。
杰哥儿:……??
啥玩意儿?
不是说请太医了?
还笑?
“娘你哪儿不舒服?怎么突然让请太医?”
钱玉嫃摸出手帕来给他擦了擦汗,又端来茶水让喝,杰哥儿胖手抱着茶碗咕咚在喝,双眼越过碗沿盯着他娘。钱玉嫃不逗他了,说这几天身上不太对,请个太医来看看。
身上不对?
他还上下瞄了,没看出哪里不对啊。
大美人娘亲要是不对了,他爹还能老实去当差?
杰哥儿正琢磨着,还没想到那个点,一旁伺候的老嬷嬷笑了:“不是不对,是太对了!”
杰哥儿懵逼得更厉害。
难得看他这么呆,老嬷嬷一脸慈爱,说:“小少爷哟,在过几个月,搞不好您要当哥哥了。”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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