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犯了。他的侍者用精油按了许久,依然不得法,只得来寻我。你这处可还存了油?”
“有的。先生稍等——”
温佳禾开了帐中的箱笼,摸出七八瓶之前留存的精油。她将之递给先生,“怎地突然犯了?一路上不都挺好的吗?”
王允接了瓶瓶罐罐,摇头,“不知。”
因事密,两人说话声音很低。王允捧了东西要走,温佳禾实在不放心,紧跟了了去。王允本要劝她回去,可若燕王的病况危机,当真需要一个帮手,便罢了。
两人去了王帐,交了同行的牌子,方才被放行。帐中灯火昏黄,空气里满是精油的香气和药物的味儿,还有隐约的血腥气。温佳禾谨慎地跟在后面,见那些从人垂头敛手,便往里面看了一眼。只一眼,便惊得面色发白。因内间的雪白地毯上,喷了几蓬鲜血,一个人体身首分离。
高复躺在软塌上,有气无力地问,“王先生可来了?”
王允道,“来了。王爷放轻松些,用了药,马上就好。”
高复偏头看着他,两眼内冒着寒光,阴森森地道,“好你个王允,我现竟是离不了你。”
温佳禾听得胆战心惊,手足冰冷。
王允却笑道,“王爷是得了甚好消息,引动全身气血入脑?”
高复冷哼一声,半晌道,“我竟不知,这世上居然有许多如先生这般的人。将才得了一封信,居然提及有开胸之术,实在骇人听闻。”
温佳禾跟着王允许久,也见识过了开颅之术。虽那猴子被开颅,先生也未动颅下的猴脑,可也实在惊人。不想,现在又出了一个开胸之术。
“我欲西行。”高复道,“先生一道,同去见个究竟吧。”
第149章 病了
顾皎病了。
那日和李恒在花园坐了许久, 冻得手脚冰冷。虽然回家后泡澡, 但次日起来便浑身沉重,额头烫人。
李恒请先生来切脉, 只说是风寒,且开一副药吃。然吃了六七天药, 病况未见好转。嗓子哑了, 口鼻处因鼻涕擦得太多也肿了, 时不时还高烧不退。
无法, 魏先生连换了好几个药方,依然不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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