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坐下,她突然发现自己桌上压了一张折起来的纸。
缓缓展开,是邀请她相见的信。
字迹纤柔,看上去十足的陌生。
不过白楚转念一想,就猜到了宋妙仪的身上。
她在纸上问白楚,想不想知道皇帝钟爱她的原因,字里行间藏不住的叹息和怜悯,一看就别有深意。
这样充满暗示性又容易引起他人好奇心的语句不像是出自宋妙仪那样天真骄纵的性子。
白楚百无聊赖地拿着这张纸翻来覆去的看,她知道宋妙仪此举定有后招,也猜着其中大约有安王的手笔。
即使她非常想知道安王安插在后宫的棋子是谁,却也不代表她愿意拿自己的安危去赌。
开玩笑,皇帝这会儿都去开鸿门宴了,万一她出什么事,可不能保证有人会及时来救她。
就在白楚下定决心要将手上的纸条点燃烛火烧尽、权当没事发生过的时候,突然,她屋子里的一扇窗棂被轻轻叩响。
她顿住了动作,试探着出声:“是谁?”
“我。”
来人只淡淡吐出一个字,白楚便听出了他的身份。
缓缓起身走过去,把窗打开,抬眼向外看去,弯唇笑道:“周指挥使?”她不以为然地转身坐回到位置上,“你怎么每回都是这么神出鬼没的?”
周柏轩一点没有同她寒暄的意思,径直走到她面前,黑眸定定地看着她:“跟我走。”
白楚一愣:“走?去哪儿?”
周柏轩凝眉,冷声道:“自然是离宫,你还打算在皇宫里过一辈子不成?”
白楚轻笑出声,明眸好奇地看着他:“你来带我走,陛下知道么?”
周柏轩的眉心皱得更紧了:“你难道,真的对陛下动心了?”
他低头,黑得纯粹的瞳仁对上她盈盈的笑靥,冷俊的面容越发暗沉:“白楚华,你不该留在皇宫里。”
她大约是他见过最明媚活泼的女子,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浑身洋溢的灵动与明粲跟这端肃辉煌的皇宫格格不入。
皇宫是改不了的,能改变的只能是她。
但哪怕除去其中的私心,他也不希望她变得同这宫里的人一样。
白楚慢慢收起笑意,定定地看着他,问:“陛下没有应许我离开。”
周柏轩沉默了一瞬:“我既然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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