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了?”沈瑜之身上的酒劲还没过去,脑仁中密密麻麻疼得厉害,面色苍白如纸,倒也不影响他的风度,有些病弱公子的清冷感,只是右边脸颊上红彤彤的一块看着有点别扭。
览河瞟见了,试探地冲览江使了个眼色:这是怎么回事?三少爷在哪儿磕着了么?
览江面不改色,“是,方才览川已经将三少夫人送走了。”
“览川?”沈瑜之一顿,轻叹了一声,“那也好。”
沈三公子一向温文如玉、待人有礼,即使他心底为着婚事多少有些迁怒白楚华,但理智上也清楚这事说到底也不是她这个弱女子能反抗的。
因而不想见她,却也不至于刻意薄待她。
览江瞟见主子复杂的神色,轻声又补充了一句:“少夫人还让奴才给您传句话。”
“什么话?”
“少夫人说您离去几日,长公主等长辈都忧心记挂,等您身子好些了,应当前去请安问好才是。”
沈瑜之一怔,他自小顺风顺水、被父母兄长娇惯谦让着长大,像这回纵使任性了些,但事后对于让家人牵挂,心头也生出些许愧疚之情。
“也是,览江,你给我收拾收拾,我就去给祖母和爹娘请安。”
览河犹豫着开口:“三少爷,眼看着天色渐晚,恐怕老夫人那边都已经歇下了,您要不还是明日一早再去吧?”
沈瑜之倒不知道览河往他脸上瞥是因为他脸上突然多出来的红块,以为是他连日宿醉形容狼狈,怕长辈看到了担心,便也点了点头,“就照你说的办。”
览江览河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待服侍沈瑜之歇下后,走到门口,见着览溪漫无目的地在外头守着,览江不由凝眉问:“览川还没回来么?”
览溪无奈地道:“都入夜了,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览河倒是不以为然:“那小子一向性格孤僻,许是又潜出去练功了罢。再说,依他的武功,少夫人还能怎么着他不成?”
览江想想也是:“况且就今日看,少夫人也不是多刁蛮强硬的性子,咱们也不用太过担心,若是明日还没见览川回来,同三少爷说一声就是了。”
两人都想开了,唯有览溪还有些忧心忡忡,到底没说什么,沉默地随两位兄长退了下去。
……
翌日一早,沈瑜之梳理整齐,换上了一身宝蓝色绣暗银竹纹的锦袍,以镶嵌翡翠眼的羊脂玉冠束发,翩翩公子,清朗温润。
他一大早先去了离得近的褚玉阁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