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桑远远有气无力,“你,没看到本质。要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幽盈月眯起了眼睛。
身后的老妪道:“小夫人,毒已备好,可以送她上路了。”
桑远远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猛地坠了下。
死字到了头上,谁也会害怕的。尤其是死过一回的人,更是深知那生死之间的大恐怖。
幽盈月接过毒酒,慢慢扯了下嘴唇,道:“你可以求我,我给你一句话的机会,若是能哄得我满意,我便饶了你。”
她的眼神晦暗平静,唇角挑起讥讽的弧度。
桑远远知道,幽盈月心里根本没有‘放生’这个选项。这一句话,就是她桑远远的遗言。她要么硬气一点死,要么无望哀求,可怜巴巴地死。
一句话。
桑远远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不带停顿地用气音说道:“我根本不喜欢韩少陵嫁给他都是被逼的只要让他知道我心有所属爱的是别人他一定恼羞成怒恨乌及屋连梦无忧都不屑要!”
一句话,一气呵成。
幽盈月呆了三秒,目光轻轻闪了几下,终于,随手把银酒壶递给了身后的老妪。
“当真?”眸光幽暗。
“真!”桑远远眸光坚定。
幽盈月又看了她一会儿,唇角勾起讽笑:“不可能。韩郎天下无双,如他这般相貌,实力,财富,地位的人,世间再无第二个,就连天都帝君都曾戏言,若她尚未出阁,必不会错过这般好郎君!曾经沧海难为水,见过韩郎,你怎可能看上旁的人!你骗我,酒来!”
幽盈月向后探出一只手,老妪急急递上银壶。
“有!”桑远远挣了下。
幽盈月捏开了她木木的唇,面庞凑到近处,一双美艳的眼淬了毒,在桑远远脸上睃巡。
“好啊,你编一个名字我听听啊。我若没听过,或是什么阿猫阿狗,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另一只手,已摸到了银壶的柄。
桑远远道:“哪都比他好。”
这一回,笑的不仅幽盈月一个,就连躬身侍奉在她身后的老妪也忍俊不禁,摇头道:“主君乃是公认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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