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会想了下今天发生的一切,忽然福至心灵一瞬间,猛地从对方怀里钻出来。
傅承限似乎对她这种行为非常不满,微微皱眉,“怎么?”
祝夏眼睛一睁,“你是不是晚上就知道了?”
傅承限眉间舒开,挑眉故意,“知道什么?”
“知道我——”祝夏闭上了嘴。
傅承限笑,“嗯?”
祝夏莫名羞耻,“哼”一声,转身,“不理你了。”
傅承限长腿一迈跟上去,故意说:“拥有贤良淑德品质的人不能随便不理人。”
“我没有贤良淑德!”祝夏破罐子破摔,龇牙,“我只会口吐芬芳!”
傅承限直接笑出声。
祝夏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蠢,恼羞成怒跺脚。
傅承限哄,“好,我不提了。”
他这样温柔体贴,把她所有好的不好的行为全都揽进怀里一并妥帖保管,显得祝夏更加无理取闹。
真的像个不懂事的小学鸡。
祝夏一时间不知道该把气撒到谁身上,胸口起起伏伏几下,最后准备故技重施转身就走,结果被傅承限眼疾手快再次捞进了怀里——
这次不同于刚刚撞了个满怀,而是每一处都写满了暧昧。
祝夏几乎是被傅承限捞进怀里的同时就红了全脸,她后背抵着对方的胸口,耳尖红的近乎成了透明色。
结结巴巴,磕磕绊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傅承限……你在干嘛?”
傅承限微微一偏头,声音落在祝夏耳畔,男人说话间滚烫的呼吸飘来。
夏天的晚风也是热的,祝夏仿佛被烫熟。
“在谋求福利。”傅承限说。
祝夏瞪眼,“凭、凭什么?”
你这明明是在占我便宜!她没好意思直说。
“你骗我那么久。”
祝夏:“…………”
好吧。
“但是我刚刚已经道歉了……”祝夏心虚,“你也接受了。”
“嗯,但是我没原谅你。”
“啊?”祝夏傻了。
还有这层逻辑?
“那……怎么办呀?”祝夏问。
傅承限听到怀里人有些傻气的问题,嘴角忍俊不禁,他深黑色的眼睛微微低垂,声音压低,“除非你告诉我——”
祝夏全神贯注。
然后听到对方说:“告诉我,我出差前,你给我闹什么别扭。”
祝夏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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