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
祝夏骨头都要软了,恨不得捧着傅承限的脸亲几下揉一下。
但是她不敢。
很怂。
祝怂包红着脸,端着豆浆和傅狮子一路慢吞吞回到卧室,两个人都坐在床沿边,祝夏看着傅承限喝豆浆,目光里全是笑。
豆浆刻意降温,并不阻碍傅承限一口喝完。
祝夏拿到空杯子,故意“哇”了一声,“你都不给你老婆留一口吗?”
傅承限现在似乎真的困了,他从喉间轻轻“嗯?”了一声,反应又慢了半拍,“你也想喝吗?”
祝夏笑着摇头,“骗你的。”
她扶着傅承限往床上躺,“早点睡,不然明天会头疼。”
傅承限抓着她的手不让她走。
祝夏把杯子放在床头,抽出纸巾擦走他嘴角的豆浆渍,莫名其妙笑,“豆浆甜吗?”
傅承限:“甜的。”
“骗人。”祝夏说,“我又没放糖。”
“没有骗你。”傅承限更用力地拉祝夏,“不信你尝尝。”
他说完,手上突然用力。
祝夏猝不及防,正面跌进傅承限怀里。
不同于上次的擦脸而过,这次两个人稳稳当当唇贴唇。
祝夏一个激灵,眼睛瞪大。
她听到自己不平稳的心跳声,以及傅承限略微粗重的呼吸声。
两个人无声对视。
因为距离太近,两个人的轮廓在彼此眼中其实都不太清晰,光影描了一层虚边,看得人头脑发昏。
祝夏覆在傅承限胸口的手忍不住攥紧,对方尚未来得及退下的高档衬衫被她攥又拧又皱。
纵观如此,祝夏依然没有及时离身。
直到她感觉身下的人轻轻探出了舌尖,动作小心翼翼,热浪却汹涌澎湃。
祝夏不由自主又睁了睁眼睛。
傅承限似乎有在试探她的接受度,几秒后确定她没有反抗才轻轻含住了她的下唇,他动作很轻,柔软到骨子里。
舌尖描写薄唇的轮廓,随即探进更甚的地方。
口腔像是成了两个人酒精交换的桥梁,祝夏明明没有喝酒,却醉得一塌糊涂,她神志不清,手脚亦在发软。
不知是谁先握住了对方的手,紧接着十指交叉,身子也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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