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发,直勾勾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半晌,唇角掀起意味不明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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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太晚,又是自家的宴,祝夏没怎么仔细打扮,她刚洗完澡,肌肤白里透红,上粉底反而失了那层灵气。
于是干脆拍拍水乳上层隔离,简单涂了口红便离开了梳妆台。
这次回国大件行李都寄去了家里,随身携带的只有几件当季的衣服。
祝夏挑挑拣拣,最终选了一件蓝白小格子衬衫,一条白色束腰半身裙,脚下踩了一双浅蓝色底的白色板鞋,浅蓝色堆堆袜衬的小腿愈发纤细白净。
镜子里,整个人宛若清爽温柔又得体。
可以。
满意。
毕竟今晚来的都是长辈,不需要隆重艳压,舒适最重要。
恰时房门被敲响,祝夏以为是顾友卿来接她,忙不迭跑过去开门。
门打开,浓郁夜色盖进来,站在门口的,是傅承限。
他还是一身正装,平整布料将他身材勾勒得完美。
身姿挺拔地站在门口,仿佛轻而易举便把整座城市都背在了肩上。
墨色眼睛在夜里显得更黑更深,也更难以窥探其中真实情绪。
祝夏没想到是他,愣了愣有些不自然地抬手将掉落脸前的头发勾到耳朵上,问:“有事么?”
傅承限没说话,递过来一个盒子。
祝夏目光垂落,看到是一部手机。
和她现在用的款式颜色一模一样。
目光上移一寸,落在傅承限手背上。
他骨架大,却不壮,祝夏似乎还能从掌心隐隐感受到遗留的硬朗。
手也很大,五指修长,骨节清晰分明,手背上青筋脉络盘织,男人气息扑面而来。
到底是富家子弟,哪怕打下了天地,每一寸肌肤也都是娇贵的。
因而显得手背上那道痕迹清晰醒目。
祝夏顿时心里更加愧疚,忍不住问了句:“你那个……没事吧?”
傅承限顺着她看去,摇头,“没事。”
祝夏小声“哦”,然后也没矫情,抬手接过手机,礼貌道谢。
傅承限轻轻点头,没有离开的意思。
祝夏:“?”
傅承限看了她一眼,“收拾好了?”
祝夏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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