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这件事本来舅舅是想烂在肚子里的,可是当他知道米禽牧北到了大宋以后,他立刻担忧觉得不好,写信给你,本来想自己前来,但是却被枢密院的工作拦住了,只好提前写了一封家书给你送过来,可惜的是,送信的人路上耽误了好久,这才现在送到。
当你们赶到的时候,元仲辛已经在上面阻拦梁竹和元伯鳍了,见到你们的到来,梁竹立刻下去阻拦你们,当初在秘阁的时候,你们就打不过梁竹,之前是,现在也是。
这里人太多,根本不能把祁川寨的秘辛说出来,元仲辛只能把事情往米禽牧北的身上推。
元伯鳍因为元仲辛的话而有所犹豫,可是梁竹却不愿意错失这次机会,他觉得今天不杀就再没机会了,可是周悬却主动放下兵器,他坦言说自己并非是叛徒,无论如何,只希望众人能先离开祈川寨,只要离开祈川寨,没有给米禽牧北任何挑起战事的理由,他任由元伯鳍和梁竹追杀。
“祁川寨一战的叛徒根本不是周悬!”你实在是看不下去,向着祭台上面吼道,周悬为人正直,对你又好,你本就不信他是叛徒,现在得知了真相,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众人的视线突然都聚集到你身上,你突然感觉自己的眼眶被泪水湿润了,眼前模糊一片:“刘贺部。”
随着元仲辛吼了一声叫你闭嘴,你如释重负的把这个名字吐了出来。
陆观年告诉你的秘辛,你只告诉了元仲辛,七斋里除了他没人知道,这个秘辛,你背了一路,明明不是周悬的错,也不是元伯鳍的错,更不是新政的错,为什么所以人都怪他们。
元伯鳍面色未变,他立刻从台上追了下来质问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泪珠从脸上滑落,滴滴答答的落到了地上,元伯鳍嘶吼着问你,你却任由他扯着领子,仿佛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元仲辛在台上护着周悬,免得梁竹上前,没有办法护着你,只能在一旁干着急,此时是赵简一个上前挡住了你,劝着元伯鳍冷静下来。
可是元伯鳍又怎么能冷静下来呢,这事关他一辈子的心结,真相近在咫尺,却在这时无从可知,他又怎能甘心,元伯鳍一把推开赵简又抓起你。
沙哑的喉管里突出的只有悲愤填膺,一声声的质问,在你的耳边却成了那些百姓的质问,为什么要害了他们。
“新旧党之争。”你终于耐不住元伯鳍的质问,轻笑间吐出了压抑了一路的话语,嗓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终于被压下去了。
得到了答案的元伯鳍疲惫的后退两步,苦笑着,无奈着,甚至是悲愤着,他苦苦追求的答案,竟然那么残忍,也那么无情。
“哥!米禽牧北还在赶来的路上,我们不能让这些将士们也白死!”你转头看向元仲辛,他的眼眶也闪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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