舛,扬起一个笑脸,不让元仲辛过于难受:“你做的没错。”
元仲辛的内疚你看的比谁都清楚,他的无奈你也比谁都清楚,但是你不打算问,就像那时他也不曾问你关于韩断章的事情,这是你们之间的默契。
但是就和你一样,他最终还是愿意告诉你的,不打算瞒着你一辈子:“我很早就知道我哥和夏人联系了,我加入秘阁也是因为这个。”
为了给元伯鳍多了一条生路,你突然想起陆观年曾经说的话,要是他想要帮到元伯鳍,只能加入密阁。这句话还真是凑巧了。
你想起来,你们商议决定拿密信那个晚上,你曾经说过,你怀疑米禽牧北的事情和周悬的事情过于巧合,也许在他的眼里,他已经分析出元伯鳍报仇,米禽牧北很有可能会加以利用的想法吧。
那你的那一句话,不是在帮他,而是在伤他,你回了回神,震惊地看着他。
他又说:“我哥,是米禽牧北的眼线。”
你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原来元伯鳍眼里的身不由己和纠结是这个意思,元伯鳍会成为米禽牧北的眼线,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查出叛徒吧,所以米禽牧北利用了元伯鳍。
你默默地拉住元仲辛的手,给那双冰冷的双手传递去了一丝温暖,他把一切都坦白了,但是你并不在意。
“我从不介意的。”你转头看向他的侧脸,眼前的元仲辛还是你熟悉的那个人。
你不介意,但是元仲辛自己介意,他知道你并不会在意,甚至还会主动避开,可是这样他心里不会好受,甚至于有时候他还会害怕自己辜负了你的那份信任,暗暗的在心里吐槽说,原来当时的你是那种感觉呀。
他看着床上被绑着还在昏迷的元伯鳍,缓缓地转头看向你,他看到的不是他自认为你的强装冷静,而是你那棕色眼眸里亮闪的光,清澈的眼睛里倒影出的人是他自己。而当那份光和元仲辛的身影重合在一起的时候,他明白了,你眼底的光,是他自己。
他能看到你嘴角微扬起的浅笑,额前的碎发都好像因为这一抹浅笑而愉悦的飘扬起来,原来是窗没关,微风从窗外吹了进来。
你悄然把窗关了,静静地离开了,推门前,还回头看了他一眼,坚定地说道:“你没错。”
元仲辛低声说了一句谢谢,但是你却没有听到,就连元仲辛自己都不知道那句轻声说出来的谢谢,是说给谁听的。
七斋就看着你走了出来,一脸的不解,你告诉他们,元仲辛想和他哥哥单独谈谈。可能是在害怕着两人争吵起来,七斋根本没有离开门口,甚至于还在扶门偷听,你坐了下来,并没有加入他们。
过了好一阵子,屋里没了声音,赵简焦急地把门推开,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你一眼望去,刚刚亲手关上的窗开了,是元仲辛带着元伯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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