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听了拍拍胸脯,道:“这就好,这就好,父亲那边早知道就能早准备。”然后看了看老太太院子的方向,叹了口气,道:“你说,这皇上如今就那几个儿子,中用的也就贵妃娘娘所出的三皇子一个,他不把这个皇位传给三皇子还能传给谁?”
陈妈妈吓了一跳,打开窗户朝外面瞄了几眼,才道:“太太慎言,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
“我知道,也就跟你说说。这院子里都是我们的人,围得跟铁桶一样,谁会传出去。”张氏翻了个白眼道。
陈妈妈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理,就没有再说什么。
张氏继续道:“你说那院里的,怎么就这么不开窍,竟然准备中立起来,哪边都不靠,真是没见识。这么没有任何悬念的从龙之功都不沾,怪不得这承恩伯府越来越不行。唉,若不是为了我的德哥儿的未来,我才懒得理他们的事。”
陈妈妈恭维道,“太太说的是,这幸亏是有老太爷在。”
这个老爷,说的自然是张氏的父亲张行致。
张氏听了高兴,又跟着陈妈妈说了会儿话,突然就道:“陈家的这件事是不行了,怎么也得给宫里的娘娘传个话过去,还有那咱们府上的大姑娘,在庄子上呆了有段时间了吧,也该把人给接回来了。这要定婚事,她不在怎么让别人想看呢?省的到时候伯爷说我不上心。”
陈妈妈第二天就安排了马车,让婆子去接阿福回府。马车的车夫听到吩咐后,立刻着人告诉了常德。这常德知道了,承恩伯自然也就知道了。
听到张氏派人去接阿福,他就叫住了婆子,让她去给张氏传话,说他自己会去接人回府,让张氏安排阿福住的院子的事情就行。张氏听了大怒,当时就把桌上的茶盏给挥到地上摔得粉碎,陈妈妈安抚了好长时间,她才消了气。
原来庄子上的事情,被承恩伯给瞒住了,因此府里的人并不知道,甚至还以为阿福好好的待在庄子上呢。瞒了这么长时间,他自然不会在最后的时候爆出来,从知道张氏打阿福的主意时,他就偷偷吩咐了马房的人。
今天天气不是很好,从早晨起来就一直吹着凉风。明明已经到了春季,可在外面待的长了,仍然有些伸不开手。
碧云哈着气从外面走进来,看到阿福躺在榻上看书,她道:“姑娘这几天怎么总是拿着书本子在看,连针线都不做了呢。”
她还想趁着阿福做针线的时候,跟着董妈妈学几招呢。既然阿福不做了,董妈妈自然不会单独指导她。想到董妈妈那一手好针线活,她真是羡慕的口水都要流出来。
阿福自然知道她的心思,合上书本下了矮榻,打开窗户看了看外面道:“前几天总是坐着做针线,我这背上有点不舒服,正借着看书养养呢,你可别鼓动我。自己想学什么,自己去跟董妈妈说,我可不掺和在你们中间。”
“姑娘说的真是……”碧云撅了嘴,怏怏道:“董妈妈什么样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要去跟她说,铁定会被骂,还是算了吧。”
“我什么样我怎么不知道?”董妈妈推开门进来,瞪着碧云道:“你这蹄子,又在姑娘面前说我什么坏话呢,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我什么也没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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