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一惊,迅速将头缩了回去,虽然没有看清楚,但是阿福确定,那个人她以前肯定见过。
外面的马蹄声渐渐远去,阿福这才伸出脑袋,看到几匹马渐渐的消失在夜色中。
阿福解了衣服回到床上,这次她没有再失眠,反倒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因为昨晚睡得太晚,阿福早晨醒来吃饭的时候还有些睡不醒的样子,见到婆子看了她一眼,阿福歉意的笑了笑,推说自己有些不适应这边的天气。
那婆子只是看了几眼,看在这一路阿福没有给他们添麻烦惹事的份上,听了阿福的话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吃了饭上了马车,车夫扬起鞭子便朝着京城的方向行驶而去。因为快接近京城了,车夫倒有些迫不及待,中午只是在路途的小摊前买了馒头和热水,就又出发了。
阿福被颠的摇摇晃晃的,买的馒头全进了碧云的肚子,她只是喝了点热水充饥。她不是不饿,而是不敢吃。这一路风尘仆仆的,虽说是走的官道,但她的身子到底是太弱了些,除了晚上以外,其他的时候都不敢多吃,生怕自己胃部不舒服将饭菜都吐出来。
在饿和吐之间,她选择了饿着,对她而言,吃了再吐出来,比饿着更难受。
在申时一刻的时候,马车终于到了承恩伯府的门前。
承恩伯府早就收到了消息,阿福大约会在这个时间到。承恩伯府的门前站了个穿着体面的嬷嬷,看到马车慢悠悠的停下来,脚都未动仍是站在那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被碧云搀扶着跳下马车的阿福。
前世也是如此,这婆子只是站在那里,拿着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阿福,就像是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一般。当年的阿福察觉的婆子的目光后,满心里不高兴,她从小是被焦妈妈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从来没有人教过她隐藏脾气或者压抑心性,于是说话中便带了不满,对着婆子的说话时也十分的不客气。
这婆子当时没有说什么,但是进了承恩伯府的当晚,阿福就被张氏训斥一顿,说是她从小在乡下长大,没有人教导她规矩,让她去佛前跪着,收收身上的野性。
阿福茫然无措,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忌讳惹恼了张氏,战战兢兢的跪在佛堂里。
夜晚的佛堂里黑漆漆的,虽然点了一盏灯,但是只能照亮佛堂前的桌子上那一片,连桌子底下都是黑乎乎。
阿福跪在那里,只觉屋子里各处都藏着吃人的怪物,它们隐藏在黑暗里慢慢观察着她,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就会扑上来,将她连肉带骨头的吃到嘴里,什么都不会剩下。
后来她才从别人的闲谈中知道了事情的缘由,一切都是因为她刚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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