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人家一整年的花销。如此一个销金窟吸引着风流子弟、达官贵人流连忘返。
而今夜风月楼中灯火通明人头攒动,为得便是台上这些尤物。
台上的几位美艳女子都是今夜初次接客,一个个破瓜年华的少女身姿曼妙,衣衫似遮似掩,媚眼转出万种风情,不经意间一个动作引动薄纱,勾勒出诱人的胴体。
这风月楼里的龟奴是一等一的会调教人,那最具经验的龟奴是个没有下面的阉人,听说以前是伺候过宫里娘娘的,那手段任你是矜持处女还是贞洁烈妇,过了他的手,全变成荡妇淫娃。
这几个女子虽未开苞,身子已被调弄熟了,一个个犹如蜜桃,散发出勾人的肉欲。这种淫浪的处女最能吸引狂蜂浪蝶,今晚樊城的狂浪子弟怕是全都来了。
“叶真瞧瞧你眼睛都看直了。”尚远波在叶真耳边道。
叶真与尚家兄弟坐在三楼最好的包间,可以将台上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叶真虽然没少做荒唐事,但逛青楼这是第一次,早已经被台上几位女子吸引了目光。
听出了尚远波话中的戏谑,叶真脸上一红,把目光收了回来,小声道:“我这不是没见过嘛。”
尚远波精致的下巴一扬,“切,土包子。”
被尚远波那副傲娇的样子迷住,叶真偷偷在桌下捏了他一把,道:“听你这话你常来喽?”
说这话的时候,叶真目光越过尚远波偷偷看了一眼尚远洲,只见他正襟危坐,虽然眼睛盯着台上看,脸上的表情却和公堂上一样严肃。
真是无趣的人,恐怕除了在床上没人能看到他激动的样子。
叶真把嘴凑到尚远波耳边,小声道:“你哥哥恐怕不知道你常来这里吧,要是被他知道了,会怎么“惩罚”你呢?”
他特意加重了惩罚这两个字就是要看尚远波害羞,“不知道这次是罚你“用笔写字”,还是”
尚远波显然记起了和哥哥的“好事”,脸蛋羞得通红:“你怎么知道?”
那次在书房被哥哥逼着夹笔写字,然后又被脱光衣服在书房那么严肃的地方操,每次想起来都羞耻到极点,心口也砰砰直跳。没想到都被叶真看到了,天哪!好丢脸。
叶真偷偷咬着尚远波耳朵尖,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叶真的手在桌下揉着尚远波的臀部:“我只知道你这里功夫了得,一点也不知道它还会写字。”
“你”
尚远波脸上泛起潮红,湿润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干渴的嘴唇。叶真看得下面一紧,手灵巧地钻进尚远波的衣衫,从小腹滑到大腿内侧,抚摸着那处嫩肉。
尚远波的呼吸陡然变粗,面对叶真的调戏他也毫不示弱,伸手一把抓在了叶真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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