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便觑得了满室春光。只见尚远波光了个白生生的身子,被哥哥压在案头上。那红木做成的书桌厚实稳重,绛紫色的书案衬着个白花花的屁股,分外情色。
一根青紫的屌物插在红艳艳的菊口里,把个层层叠叠的肉菊捅得颤巍巍吐口水,浓白的精液顺着臀缝滑落,牛奶一样晕在光溜溜的桌上。
“哥哥啊慢点要坏了”尚远波两条细腿被哥哥压到桌上,脚踝直压到耳边,嫩臀不住受着屌物的撞击,发出怕啪啪啪的拍击声。
反观尚远洲衣冠整齐,一身湛蓝色镶金官服八风不动,足蹬粉底皂靴,如若忽略他腰间那根狰狞屌物,便和坐在衙门里审案时也毫无区别。
尚远波被干得狠了,嘤咛一声直起上身抱住哥哥的脖子,送上香唇。
撞击声中夹杂着吧唧吧唧的粘腻水声。
叶真看了一会儿又困了,他后处还有些酸涩,便又倒下去睡。
再次醒来终于清醒了,叶真梳洗了一番吃了点东西,便想着找尚远波说话,但屋子里院子里找遍了都没找到。正好碰到了尚远波的书童小砚,拉住就问。
“主子在大公子的书房,不过”小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叶真没有注意到小砚的不自然,听说他在尚远洲屋里便去寻他。
毕竟和尚远洲发生过亲密关系,叶真不像尚家下人那般惧怕尚远洲,敲了敲门没人应,就径直闯了进去。
书房中摆着一副四君子屏风,叶真还没走到屏风跟前就听到了里面传来响动声,他心里一动,放轻了步子,慢慢走到屏风后朝里望。
尚远洲的书房要比尚远波的大得多,布置的也厚重许多,书房内放满了厚厚的经史典籍,和叶真记忆力家中的书房差不多,但要更气派一些。
书房中最显眼的是一张沉稳的金丝楠木书桌,上面本来放着许多案牍,此时都被堆到了墙边的书架上。笔架上大大小小软软硬硬的毛笔排成一排,唯独缺了一支花斑竹软笔狼毫,砚台却也没了。
“平日里不用功,看看写成什么样。”若只听这一句,便只当是威严兄长对于不成器弟弟的教诲。叶真却要同情尚远波。
只见他上身衣服还算齐整,下身却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蹲在地上,屁股扭来扭曲。
叶真一眼就看到他的后穴里夹着一根狼毫,蘸饱了墨,在一块汉白玉板上,歪歪扭扭地写着。
致夫君尚远洲:
看到夫君二字叶真就臊红了脸,尚远洲竟然让弟弟称自己为夫君。
尚远波一个嚣张跋扈的小混混,在哥哥面前却像一只没了利爪的小野猫,喊他夫君还不够,还被逼着用那个羞耻的地方夹着笔,白纸黑字地写出来。
这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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