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正好碰到了尚远波的书童小砚,拉住就问。
“主子在大公子的书房,不过”小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叶真没有注意到小砚的不自然,听说他在尚远洲屋里便去寻他。
毕竟和尚远洲发生过亲密关系,叶真不像尚家下人那般惧怕尚远洲,敲了敲门没人应,就径直闯了进去。
书房中摆着一副四君子屏风,叶真还没走到屏风跟前就听到了里面传来响动声,他心里一动,放轻了步子,慢慢走到屏风后朝里望。
尚远洲的书房要比尚远波的大得多,布置的也厚重许多,书房内放满了厚厚的经史典籍,和叶真记忆力家中的书房差不多,但要更气派一些。
书房中最显眼的是一张沉稳的金丝楠木书桌,上面本来放着许多案牍,此时都被堆到了墙边的书架上。笔架上大大小小软软硬硬的毛笔排成一排,唯独缺了一支花斑竹软笔狼毫,砚台却也没了。
“平日里不用功,看看写成什么样。”若只听这一句,便只当是威严兄长对于不成器弟弟的教诲。叶真却要同情尚远波。
只见他上身衣服还算齐整,下身却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蹲在地上,屁股扭来扭曲。
叶真一眼就看到他的后穴里夹着一根狼毫,蘸饱了墨,在一块汉白玉板上,歪歪扭扭地写着。
致夫君尚远洲:
看到夫君二字叶真就臊红了脸,尚远洲竟然让弟弟称自己为夫君。
尚远波一个嚣张跋扈的小混混,在哥哥面前却像一只没了利爪的小野猫,喊他夫君还不够,还被逼着用那个羞耻的地方夹着笔,白纸黑字地写出来。
这种写法就是平日里再用功也没用,难得尚远波写得还能认出来。
尚远洲对弟弟的“书法”却很不满意。
“写楷书,一笔一划都要平直。你这写得是什么?”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尚远波都快哭出来了,“哥哥”
“还不快写?”
尚远洲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尚远波心里一紧张,直接跪倒在地板上。
一根黑笔插在他的股间,许是刚才太用力,菊口磨红了一片。
叶真悄悄咽了口口水,昨天那个洞里的销魂滋味涌上心头。他不信这个时候尚远洲还能忍得住,偷偷朝里面看了一眼。
尚远洲眸色变深,握着毛笔的手小幅抖动,要不是叶真目力不错真看不出他在忍耐。
尚远波挣扎着摇起来,身子一晃又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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