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名叫尚远波,名字起得斯文,却是名不副实,整日里就喜好和一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游手好闲,提笼架鸟,斗鸡走狗,就差嫖娼宿妓了。那还是畏惧他哥哥,否则早就去了。
尚远波被一个茶杯击中,本要发怒,把打他的人好好修理一番。一抬头却望见楼上站着一个唇红齿白的俊美少年,嫩绿衣衫衬好似云霞轻笼,与他往日所见美人全然不同,眉宇间有一股英气。而他的怒气反而使他两颊微红,化解了英气,给他增添了几分俏丽动人。
尚远波看得呆了,刚才胸中的怒气早已没了。
要不是身旁那个尖嘴猴腮的仆人提醒他,还不知道要仰着脖子看多久。
“小砚还不快去问那位公子是什么人。”
“回来,快请他过来。”
等那叫小砚的小厮走了,他才想起没有嘱咐他通报自己姓名,而且应该请他去尚府才对。可惜已经下人已经走远,尚远波在马上等了片刻不见那人下来,已经等不及了,要下马亲自去看。这时那些摊贩还围着他,尚远波眉头一皱,从怀里掏出钱袋也不管多少,就扔给下人:“全给他们,快点打发走。”
可别耽误了他找美人。
那些下人见钱袋里装着几锭银子还有几块金子,全都傻了眼,这么多钱买几十个小摊也够了。但少爷发了话,他们哪敢不听,将这些金子银子分了分赔给了受损的小摊贩。那些人生平也未见过这么多的钱,当下连摔在地上的东西也不要了,拿了钱欢天喜地回去了。
小砚上来请叶真,叶真自然不会答应,他心里恼怒他们主仆,别说出去见尚远波了,就是尚远波亲自上来他也不要见。
说来尚远波就来了,说辞也是一样,想要请叶真去府上做客。
“你刚才平白无故欺负那些人,况且我也不认识你,我不要去你家。”
尚远波忙叫起屈来:“都是那破马,回去就把他杀了。刚才是我不对,我都已经赔钱了,你就不要生气了。你叫什么名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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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真也看到那些人拿了钱,又见尚远波胸口湿了一块,是刚才自己茶杯砸的,他没有和自己计较,还在不住道歉,也就不再端着架子了:“我叫叶真。”
“叶真,真是好名字公子。真真,我叫你真真吧,我是尚远波。我一见你就觉得和你有缘,刚才你还打抱不平,我很仰慕你的人品,不如你和我回府上坐一坐。”
尚远波虽然不住央求,但叶真有自己的打算:“我还要找我师兄,就不去了。”
“我知道你师兄在哪里。”尚远波一听话茬,觉得机会来了,就是坑蒙拐骗也要把他骗到家里去。
“真的?你知道暴血堂在哪儿?”他居然知道师兄在哪里,叶真很是惊喜。
“暴血堂我当然知道暴血堂,你跟我回去,我就带你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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