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御史却冷哼一声,打断他道:“明修撰的意思是有人为着故意陷害你,特意将这女子掳到了含风殿?好,就当是你所言,难不成还有人逼着你在里头做出那等子事儿?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明业一惊,忙解释道:“当时微臣神志不清,并非有意为之,与这位姑娘也未有、未有不轨之举!”
他话一停,王御史就接道:“陛下,明修撰分明是狡辩,这两人衣衫不整,非臣一人所见,含风殿的宫人皆可作证。”
明业有苦难言,明辞胆战心惊,瞪着旁边的李南月,一口气提到嗓子眼儿,怄得两眼发昏。她不过是想顺手算计她一把,万万没想到会坑到自家兄长身上,这、这简直……简直荒谬!
比起下面明家人慌张,明苒倒显得过于悠闲,饶有兴致地观望着明辞的表情变化,唷,别不是她二姐姐打算整李南月,结果不小心扯到明业身上了吧?
王御史还在说个不休,已经从前朝说到了今朝,荀邺抬手叫他停下,看向明业,淡淡问道:“你可知□□宫闱是个什么罪过?”
程氏差点儿没被这句话给吓晕过去,这罪过可大了去了!
明尚书也是扑通一声跪下来,他女儿有好几个,嫡子却就这么一个苗苗,真按这一通罪论下来可就完了!
这夫妻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恳求恕罪,尤其是程氏哭起来就跟疾风骤雨一般,根本收不住,明苒一听到这熟悉的哭声就脑仁疼儿,再见她递过视线来,眼皮子更是跳了跳。
“娘娘!您倒是说句话啊,这可是您嫡亲的兄长!”
她瞪着眼,一副“你怎么这样!”的表情。
明苒:“……”就不该来吃瓜的。
她很想回个“我就是这样”的表情怼回去,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她怕程氏到时候哭出一条黄河来,御史就在旁边,没得又添些烦事儿。
荀邺看着,抿唇皱眉,王公公立时斥了一句,程氏被唬了一跳,这才住了声。
手扣着袖沿,荀邺有些不悦,当着他的面都这般无礼,私下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只是她到底是明家女,无论如何生恩养恩压着,他若罚得过重,没人会议论他如何,她若不求情却怕是会担上个冷血不孝的名声,往后行事也总叫人说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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