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脚并用往外爬,根本没注意旁边躺着个人,抬动的膝盖被横栏着的腰一拐,就这么扑在明业身上。
明业被她猛地一压,幽幽转醒,解酒茶刚刚喝下去,一时半会儿也没起作用,看着趴在身上的人,他轻喃一声,“粟铃……”
明业是定过亲的,只是那未婚妻婚前与人私奔跑了,自然是没成,事情虽然被压了下去,对外也只称是病重死了,这事情两家长辈处理得快准狠,就连明苒都不知道这内里的实情。
只是虽瞒得极好,对明业还是有一定的影响,程氏和程老夫人忙不迭地相看了不少人家,他也兴致缺缺,到现在也没定下来,不过府里倒是有几个通房侍妾。
其中最得喜欢的便是他口中的“粟铃”,穷苦人家的孩子,卖进府里为奴,生得活泼清纯,很是会讨人欢心。
李南月吓了一大跳,忙要挣脱,她来来回回蹭来蹭去,两身相贴,粟铃惯来喜欢这样,明业恍惚以为自己回府去了,箍着她的手往腰上拍了拍,翻身将人压了下来,动作便开始不安分了。
李南月这下就是不想清醒也清醒了,瞪圆了眼,就看见一张俊美的脸。
明业和明辞明苒一母同胞,两个妹妹都是极好的容色,他又能差到哪里去。
李南月怔了一下,下一刻又有些可惜,这也是时间地点不对,要不然她是真不介意和这人来一回的,长得是真不错。
明业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衣襟被雾心敞着,再好动作不过了,手一动,就熟练地捻开了水红色的肚兜,李南月一声惊呼,回过神,手脚齐用推人,“你快松开!松开!”
绿萼楼这边明辞看着陆陆续续往含风殿去小解醒酒的大人公子们,搛了一筷子豆腐丝儿,心情又好了两分。
程氏左看看右看看,“你哥哥往含风殿去许久了,怎么还不见回来?”
程氏一贯把明业当心肝儿,无论他做些什么,每每都忧心得不行,明辞也见怪不怪,答道:“估计在那边躺着歇了会儿,长兄那么大的人,有分寸的。”
话虽是这样说,程氏还是循眼张望着,有宫人躬身飞快上前传话,王公公走下两步,附耳听了,捏着拂尘至上首,弯身低语一番。
荀邺听罢,挑眉轻笑,这发展可真是有意思。
明苒问道:“是有什么事儿?”<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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