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嫉妒,也一丁点都不能表现出来,还得要事事贴心,做个叫他们都称赞的好母亲。
明苒是个懒人,上辈子困居在原主身体的日子早让她的兴致情趣散了个干净,很多事情她不想做不想管,也懒得做懒得管。
但程氏若搞这么一出,想想就不大爽快。
她入宫不过是为个舒坦,但这并不代表她跟原主一样嫁到祝家去就不会舒坦,只不过前头的选择更自在些。
明家这几个人若不到她跟前来搬扯入宫的事,她也不会主动提这话,到祝家去便到祝家去,于她而言也没什么所谓。
但你若是把退婚入宫的过错尽往她头上推,那就说不过去了吧。
明苒想到程氏的性情,敛神道:“你说得在理,一会儿使人去正院回一声,就说我也想去沾沾热闹。”
去看看她那母亲到时候能说出个什么花儿来。
西紫喜形于色,应答道:“奴婢这就叫人说去。”说着直接放下手里的针线出门使唤人去了。
西紫找了个腿脚快的丫头,递话过去的时候程氏也才刚回到正院儿坐下不久,正拉着明辞抱怨明枢的混账。
“仗着你祖母疼爱真是愈发无法无天了,住在这府里,吃的不是我的?喝的不是我的?用的不是我的?真真是个白眼狼!”
明辞摸着茶盏极是无奈,她二叔虽离世了,但留下来的家业也不少的,六郎住在府里,二婶每月都会特意叫四妹妹使银子过来的,可没占什么便宜。
再者,虽六郎行事不大得体,那话却是没说错的,她这母亲可不就是个哭包吗?
她心里清楚,但程氏现下恼怒自然不好直说,只安慰道:“六郎还小,好些事还不懂呢,是同母亲闹着玩吧,母亲又何必同个小孩子计较呢。”
程氏却不爱听她这话,抹了抹眼睛,“还小呢?你大哥这般大的时候哪里像他这样的,你是我女儿,倒向着他了!”
明辞最受不了她一言不合就流泪,颇为头疼地捂了捂额。
就在这个时候西紫使来的丫头回话来了,程氏招人进来听那丫头细说了,又是一阵闷气。
一个两个的,尽给她添烦心!
程氏无论往哪儿去都不爱带着三女儿明苒,她那女儿是天生狐狸精转世,那脸那身段儿实在是太招人了,总能叫人往不好的方向想,每每出去尽招些闲言碎语,平白地还连累她和阿辞,恼火得要死。
祝家寿宴她要去,她还不能拦着。
那现在就是个祖宗,得供着,万一惹着那混不吝的,撒泼胡闹不进宫去了,这一家子都得恼她。
程氏摆手打发了小丫头出去,连明辞都懒得理了,裹着衣裳倒在软榻。
明辞也不扰她,曲了曲膝退离开正院儿,路上碰见了一身朝服的明业。
她笑上前去问道:“哥怎么回来了?现下这个时候不该是在官署当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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