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了,忍不下去了。“好啊!徐茜梅啊徐茜梅,怪不得呢,怪不得你死活要赖在人家府上不走!怪不得!”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也不知在那天夜里程文斌到底感叹了多少句“原来如此”,夫妻两大动肝火。
徐茜梅说:“程文斌,你就是一条疯狗!等看清楚了再来吠!你瞎琢磨什么!这不是我的信!是我表姐的!你看仔细!”
然而,程文斌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听徐茜梅的那些,更没心思去把信看仔细。
信纸被夫妻争抢抓扯,程文斌只看了信上面一句比一句的肉麻话。什么“卿卿永不相负”、“每天夜里梦里都是你的影子”……
他忍到极限,理智全失,直要把那一撩撩滚烫、又如同千斤重的东西拿去找顾峥。“好!好!你说这是你表姐的,我就去问她,是不是她的,我去问……”
“呵!可怜啊可怜,你那表姐,她平时待你那么好,可怜啊,咱们都被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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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斌就是这样死的。
一把锋利的剪子扎下去,正中他胸口。这平时犹如怂包又窝囊的男人,在面对徐茜梅的各种颐指气使时,大气不敢吭一声,那天,他居然理智全然溃散,直抱着一大撂一大撂的信要去给顾峥看。徐茜梅吓得慌了,连骂了他无数声疯狗,又说你发什么神经,干脆抓起桌上针线篮子中一把剪刀,向自己丈夫的胸口就是狠狠戳过去。
“你去死!去死吧!你敢去拿给她看!你敢!你敢!”
“……”
程文斌瞪大着眼睛。徐茜梅便只听得哐当一声,手中的剪刀脆声落地。然后,她整个身子摇颤晃动起来。程文斌倒地。胸前的血染红衣襟,他那双瞪得老大怎么也闭合不了的眼,一直将徐茜梅荷藕盯着。徐茜梅颤颤伸手,蹲下了身,要去把眼睛的上眼皮给阖下去,却怎么也合不拢。他是死不瞑目。徐茜梅“啊”地一声,手捂着嘴,蜷缩在地上,不停瑟瑟后退着身。最后,又是如何在大半夜趁着无人,将丈夫用麻袋装着、费力抛尸,将他投入到一枯井底,徐茜梅也觉自己像做了一场噩梦,一点心理准备和真实感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啊,停更了这么久。主要是前段时间身体出了点状况,整个人精神状态都好了。然后我又很自虐地找几部很虐的纪录片来看,人就更不好了…本来后期想一直撒糖写甜文的,结果写出了这样的效果。(对不起大家我面壁去!)
可能是精神状态的原因,导致我对后面这本文的走向做了改变与调整,就是原先写文的初衷也变了很多。我不想写男女主作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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