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璟笑道,接过他手里的药丸,丢给那些人。那些人拿到药丸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大哥,你刚刚说那药丸是送给西秦皇帝周晔的是怎么回事,周晔也中毒了吗?”
“还记得无量山吗,当时是我们帮助周晔截杀魏冲,助他夺回皇位。你知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我们提出的条件是日后必须同样借给我们兵马,梅怀逸答应了我们的条件。口说无凭,以防万一,梅怀逸还答应了我们一件事,就是给周晔下蛊,解蛊之日便是他们借兵之日。”
“原来是这样!梅怀逸他怎么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在青梅煮酒蛰伏这么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天。照他的话说,不搏一搏,就不会有出头之日,很幸运,他赌赢了。”
青梅煮酒?梅怀逸?莫名的熟悉,那个温文儒雅的中年男人,青梅煮酒馆的老板,在西秦的时候一直没有机会碰面,原来是他,南璟还是无法将一个足智多谋的国师与那个青梅煮酒馆里的小老板联系起来。
“我知道九阙的规矩,也知道无法劝说大哥,只希望大哥能够平平安安的,但是小璟心里一直有个结,就是关于我们的父亲,活要见尸、死要见人,而且我总觉得此事与九阙脱不了干系,小璟这一走,也不知何时是归期,只盼鸿雁传书,再见亦有期。”
“嗯。”面对离别,云歇口中再也挤不出一个字来,他决定不将祁子燚在寻她的事情告诉她,因为今时不同往日,祁子燚的身份太复杂,身边也充斥着各种危险的因素,他不想小璟置身于这种危险的境地之中,于是选择了闭口不言。
他抱了抱南璟,道了句珍重,随之将马绳放到南璟手上,摸了摸马儿的头,“替我照顾好她。”
南璟翻身上马,“大哥珍重。”随即向远处弛去,跑远了一段路后,她才在马上大声哭了起来,泪水洒在风中,将风浸得湿湿咸咸的,哪有什么苗疆药草,哪有什么归期,摆在她眼前只有一条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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