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苦难吗?”
跪在前面敲木鱼的白衣和尚手中的木鱼停滞一下又继续敲着,他半晌道:“施主,贫僧不知,贫僧也想知道。”
和尚的声音听着有些熟悉,南璟站起身来走到白衣和尚旁边,看到和尚的侧脸时,脸上的表情徒然发生了变化,“祁子凌,你......”
祁子凌缓缓放下木鱼,站起身来,双手合一念道:“阿弥陀佛,施主,在下法号思心。”
南璟:“你就这么放弃了你的国家,放弃了你的百姓吗?”
祁子凌:“施主,你错了,我是放弃了这无休止的斗争和尔虞我诈的计算。”
南璟:“那你父皇的仇呢,你也不准备报了吗?”
听到这里,祁子凌呆滞的目光微微流转。
南璟继续道:“我可以对天发誓祁璋不是我杀的,当时我是想杀他,是将匕首抵在他脖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你到来的那一刻,他自己往匕首上撞去,死后,他的眼睛望向的是罗孚这个人。我觉得此事与罗孚脱不了干系。罗孚他是容国的太子,当年祁荣灭他国家,屠他亲人,他如今悄无声息地藏在北辰宫中,可想而知他的目的何在。当年祁荣的死或许与他有关。但是罗孚一直以来为祁璋卖命,所以我不知道.......”
祁子凌打断道:“人都死了,还说这些做什么。”
南璟:“逃避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祁子凌你也不是个小孩了,我言尽于此,不日我便要离开了,你自己想一想。”她转身走出屋子。
“自此青灯古佛常伴,红尘俗世尽消。”祁子凌转过身,跪坐在垫子上,闭上眼睛,敲起了木鱼......
☆、赶尽杀绝
副将名时带着书颜和城镇上的人一路往西走,来到一个偏远的小镇上。
“夫人,你没事吧?”小萍关切地问道。
原本白嫩的书颜脸色蜡黄,连日来的日晒风吹,面容憔悴,形色枯槁,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已经到了临盆的时候,再也经不起奔波了。
名时也有些不忍心便对大家道:“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了,大家就自行离开,去找生计吧。”
“这怎么行呢?”我们现在没田也没地的,生活行当也都留在了那边,我们那什么去谋生?
“就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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