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别忘了,公主死的那日,海桐阁里那位主莫名其妙被烧死了,所以芙蓉娘娘还挑美男子下手。”
刚说完,小太监脖颈一道红线,接着便倒地而死,红线如同决了堤般,血水不断往外涌。
其它几个宫女哆嗦着回过头,只见皇帝拿着宝剑,活像一头红了眼的猛兽,站在他们身后。
宫女们纷纷跪下求饶,自扇嘴巴,皇帝却如同中了咒般朝他们一顿乱刺,不一会儿,这些人便躺在血泊里。
“来人,把他们处理了。”皇帝镇静地说道,随后丢下宝剑头也不回地便离开了。
世子府外,祈子陵骑着一匹雪色宝马疾驰而来,到了门前,匆匆下马,飞奔进去。
“子燚,祁子燚。”
祁子燚慢慢收剑回鞘,面上浮现一丝无奈之色,这三年里,他已经习惯了祁子凌每天的大呼小叫,“子燚,听说哪有个好地方,去不去”,“祁子燚,我听说哪有个好看的姑娘,去不去”,“祁子燚,我听说你家的马生小马了,我来看一看”.......
“子燚,听说容妃前几日死在行宫里了?”
祁子燚淡淡道:“略有耳闻!”
“从那日回来之后,我觉得父皇就不太对劲,近几日上朝时,父皇经常神思游离,答非所问,这倒还好;昨日,因两位大臣对赈灾拨款一事稍有异议,父皇竟在堂上砍了两位大臣的头,血溅金銮殿,吓得其他几位大臣连连告老还乡。我询问过当日随行行宫的一些侍卫,太监,对了,还有宫女,除了容妃莫名死亡,行宫内并未发生其他任何事情,也不知是什么使得父皇如此怪异。”祈子陵气喘吁吁地说了一大串之后,抓起书桌上祁子燚喝了一半的茶一饮而尽。
祁子燚在屋里踱步,两个来回后,缓缓坐在一边,“我虽在京城呆了几年,但是我从不参与政事,皇宫内,我也只去过寥寥几回,行宫之事我也未亲眼所见,实在想不出这之间究竟有何联系。”
祈子陵双眸微垂,许久开口道:“你说会不会中了什么邪术?最近宫里关于芙蓉娘娘的造谣又开始了,之前那位公主死的时候,身上就落满了芙蓉花瓣,可惜了这么一位大美人……”
听到这句话,祁子燚面露怒意,一改往日的冷漠,语气里加了几分怒色道:“若是这京城容不下我们,明日,我便向皇上请辞回北漠。”我祁子燚母亲云芙蓉母妃虽是皇后之名,但是生前不遭人待见,私底下经常有人对她窃窃私语,就连去世后,还依稀有关于她母亲的不良之言。
“子燚,我不是那意思。”
“今日我还有事,就不送了!”
祈子陵见他眸子里一片冰霜之色,一生起气来一丈之内无人敢近,能冻死个人,也知多说无益,便悻悻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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