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璟哆嗦着摸了摸脸上,双手摊开一看,全是血,而眼前男子的脖颈处则扎着下把剪刀。
“啊!”
楼下客人纷纷回头,皆笑而不语。客人中有人笑着嘀咕道:“九阙的姑娘果然厉害!”
“不错,扎的是快准狠!”一青衣男子站在楼上一角落,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云歇,你说呢?人是你带回来的。”
叫云歇的男子面无表情,双眼仍盯着楼下。
“我看着她这副皮囊不错!”青衣男子邪魅地一笑。
云歇旁若无人般向某处走去。
“每次都当我不存在,你是暗影还是我是暗影。”青衣男子满脸不满,“你去哪里啊?”
“收拾残局!”
长安东,夜,陆大富家,一个黑衣人飞檐走壁,翻身落入院内。不一会儿,宅院内便响起了各种尖叫,哭泣和喊叫声,窗户和门皆被染成红色。
一把长剑的影子映在窗户上,透过纸窗,一个圆圆的影子正贴着窗户往下落,在窗户上留下一道阴影,那时他妻子的头颅。
不久,陆大富家便成了一片火海。
第二日,九阙内,陆大富家一夜灭门的事情便在客人中传开了,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南璟从昨日便一直畏缩在房间的角落里,而陆大富的尸体就横躺在那里,眼珠子瞪得老大地看着她。
“九阙可从不养闲人?层主已经发话了,五天后便要一个结果。”青衣男子仰躺在藤椅上右手抚摸着一个白白净净的男子,男子面红耳赤,身上被剥得□□。
“卿晨!”云歇似想对他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又遏制住,转身向门口走去,随口说道:“我离开几天。”
云歇刚走出房门没多久,卿晨便起了身,对身旁想进一步的男子怒斥道:“下去。”
丫的,害老子没了兴致。
☆、男□□惑
九阙如同往常般,歌舞升平,华衣罗裳,五光十色,每个人都自顾不暇,是个十足的极乐殿。而这小角落里所发生的一切却如同另外一个世界般,截然不同,也无人问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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