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德,你是一个女儿家,怎么能整天和外面不知所谓的人厮混在一起,唉。”南槐之恨铁不成钢地哀叹道,在这件事上父女俩不知吵了多少回,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是怎么也不见效,现在连打都像小孩子过家家般被她当成玩闹似的,这可愁坏了他。
他还想说些什么,看了南璟一脸死也不改的表情后摔门而去:“你给我在这闭门思过,一个月不准出门。”
等南槐之出门,南璟坐在地上回想白天发生的事:她承认挟持苏远是不对,那要说不对的开始就是救了那人,当初若是撒手不管,就没后来那一篮子乱七八糟的事,但是救人是对的,所以她也不觉得自己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她又想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要以后嫁给苏远这样的人,还不如现在拿块豆腐撞死算了这样一想,便觉得这是件好事了。
不过一个月不许出门,那与两个少年的承诺应该怎么办呢?她又神伤起来。
三天很快就到了,青梅煮酒馆里,两少年坐于二楼靠窗他们初次见面的地方,望着江面过往的船只。
来这里将近半月了,母亲的事却毫无着落,转眼望向祁子凌,又不能丢下心性如此的他不管不顾,也不能将查询生母生前之事告知于他,怕惹来众多事端,想到这,祁子燚将眼前之酒一饮而尽。
不知那丫头来不来,要是不来,我一定将她打晕了卖到北辰去。祁子凌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着,发现似乎今日与以往不同,道路两旁店铺扎着红绸子,每家每户都挂着彩灯,喜气洋洋,回想今天也不是什么重大的节日,难不成是南方独有的节日。又加之出来的时候道路两旁早早有士兵把守,且队尾是通向皇城的,莫不是这南屿的皇帝老儿要出巡?
等的久了,祁子凌忍不住臭骂道:“这臭丫头,莫不是放我们鸽子吧!”
看到祁子燚正想什么心事似的出神,祁子凌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出神?”
祁子凌顺着他不知望向何方的目光看去,只见桥岸边有几个姑娘正在浣衣,又觉得乐子来了:“看上哪个了,跟我说,我去帮你牵线搭桥。”看祁子燚并未理睬他,他又道:“左边那个比较丰腴,暖床必备;右边那个偏瘦,弱柳扶风,都适合你,要不都带回北辰。”
祁子燚偏过头来,脸拉得长长的,祁子凌识趣地不说话,怕他甩脸走人。
☆、只欠东风
书房里的南璟一边擦拭着手中的长剑,一边盘算着怎么出去。这剑是她她打算送给祁子燚的,因为那日厮打之际,他的剑恰好被打断了。
都说宝剑赠英雄,这剑是铸剑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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