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真是富庶光大,无国能与之匹敌。”
大宛使者蔡辛一脸鄙夷,呵道:“左不过是酒池肉林,有何富庶光大之谈。”
乌孙使者执鹫拍了下蔡辛的胳膊,大笑道:“使者怎么还没有喝酒,闻着这一池子的酒味便醉了呢?也难怪,这一池子的酒是喝酒,光是闻着,便被吸引,忍不住叫人想要跳进池子,在这池子里游上一游。”
蔡辛冷呵,道:“想不到乌孙使者竟有这般嗜好。”他转过了头,对那随行跟着的太监,笑道:“那你们可要将乌孙使者看好了,万一,他真的忍不住跳进这池子里,这池子里的酒还真被他弄的没有办法喝了。”
执鹫问言:“我就这么脏吗?”
“说的好像,你身上干净似的,谁晓得,你不会在里面憋不住了,添点料。”
“哈哈。”执鹫大笑,跟在两位使者后面的小太监皆低了头,走路都慢了几分。
执鹫的胳膊撞上蔡辛的,未说的话,两人都心知肚明。
皇帝高座,各国使臣座于席间。
推杯换盏,歌舞升平。
执鹫倒满了酒杯,起身,道:“乌孙使者执鹫祝大汉繁荣昌盛,五谷丰登,千秋万代,万古长青。”
“甚好,甚好。”皇上招了招手,宫女将空的酒杯添了半杯。
皇上晃了晃手中的酒盏,执鹫仰头一口将酒饮尽,皇上一笑,道:“乌孙使者豪爽,朕记住你了。”
执鹫只是一笑。
蔡辛坐在他的身边,手指划着酒杯的边缘,云淡风轻,不为所动。
酒喝至微醺。
皇上 摆了摆手,询问身边的宫女,缓缓问道:“她可都准备好,脱衣给朕看了?”
“这个……”锦绣支支吾吾并未回答。
“怎么?朕给了她这么久的时间,她还未准备好?告诉她,朕的忍耐是有极限的!她若是不脱,她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
“是,奴婢这便……”锦绣低着头,话说了一半。
“皇上,揽月换好衣服了。”空灵的女声逆风传来。
她一袭轻薄红裙,逆凤,逆雪,缓缓走来。
皇上看着她,他的眼前是一幅画,她身后的红梅,她身后的风雪,都渐渐隐去,仿佛画师不肯浪费笔墨在除了她之外的景物上。
空灵的声音,艳丽的身影,她便是这般女子。
“皇上。”
他竟看的痴了,陷入了梦中,梦中是孤寂的他,还有一幅浓墨重彩的她的画。
“你可都准备好了?”
“是,揽月准备好了给皇上和在座的各国使者脱衣服看。”
蔡辛瞧着风雪中的女子,那女子,红衣单薄,肌肤似雪,仿佛在冰雪中,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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