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沉刀拍大腿道:“你怎么知道,算命的他还真说了。”
封楚楚被他逗的笑了起来,心中的紧张和担忧稍稍缓和。
魏沉刀又胡诌说那天桥下有一排算命的,就属这个白胡子老头最仙气飘飘,他说的肯定准……
“这都什么和什么,”听他这么扯淡,前头开车的陈忠是真忍不了了,“前段时间搞市容整顿都清干净了,天桥下哪来的算命的,魏队你不能污蔑我们!”
“………”魏沉刀送了他一把眼刀子。
陈忠忽然猛地踩了刹车。
封楚楚差点磕到头,还是魏沉刀眼疾手快用手掌抵住了她额头,扭头冲陈忠吼:“不就是个算命的,你至于吗!”
“不是,”陈忠皱眉盯着前方路面道,“前边一组特警停车了。”
前方,几辆成排的特警防爆车突然都停了下来,在黑夜的街道上形成一条长龙。
魏沉刀一皱眉。
与此同时,对讲机和魏沉刀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
魏沉刀低头一看,手机上的号码是公安部下来的指挥郑处。
他点了接通。
郑处的声音传来,“沉刀,技侦那儿恢复信号了,津港方面有消息,停止现在的行动,他们在声东击西,我已经让三队的人过来,他们会接手救援人质。你们原猎鹰小队的人准备上直升机,去津港,该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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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因为突然的恐惧,还是确实如此,几人都感觉到,房间内空气渐渐稀薄。
梁广祈大步走到窗帘旁边,唰的一下拉开——窗帘后,仍然是墙面,上帝没有给他们开逃生之口。
这间原本舒适奢华的房间气氛突然诡异起来,从艺术品的每个弧度到空气里透着的香气,都让人不寒而栗。
闻谦连滚带爬到门口,拼命拍门,冲着外面喊,“开门!我还在里面!!”
他连喊了十几声,外面人终于嫌他吵了,狠狠的砸了两下门,吼道:“给老子闭上嘴!”
“为什么!为什么连我也关起来!她说过我自由了!”
外边人桀桀怪笑,“自由?是自由,下地狱可不就自由了吗。”
闻谦惊恐的跌坐在地上,翻来覆去的喃喃道:不可能……
梁广祈受不了他这样,拿起茶几上的水哗的一下泼到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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