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沁向亲妈告状好几次,她都看在眼里,甚至纵容,觉得这是在给封沁创造竞争环境,甚至还拉了几个别的阿猫阿狗来做所谓的‘继承人’。
她寒了心,本来嘛,她也就只是不想让亲妈伤心,才规规矩矩留家里学这学那,既然您现在身边这么热闹了,那您就留着他们陪您吧。
封沁白眼一翻,担子一甩,啥都不管了,后来干脆离家嫁人,再也不陪他们玩儿了。
风水轮流转,现在她在明珠当邵太,威风八面的邵老板每天回来给她捏背,封氏争来争去成了一团乱七八糟,两相比较,谁胜谁负不明显吗?
封楚楚和魏沉刀走过去,还未到那边,就听见一位穿中山服的老人在劝,老气横秋的,“……沁小姐,就算你姓封,但也嫁出去多年了,于雁在封家辛苦经营了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可不能这样和她说话。”
封楚楚瞥他一眼,是商会老会长,退休了不上公园打太极,天天的四处发表讲话上电视上杂志,因为已经不管事,利益上不被牵绊,所以动不动对别人的事评头论足,自诩‘遗世独立’,是商界里头不分黑白只想和稀泥的一根搅屎棍,大家都烦他烦的要死,但公众很追捧,差不多拿他当武林盟主的架势。
封于雁仍然一脸温和,虚情假意的笑道:“彭老,小沁这是和我开玩笑呢。”
封沁毫不客气,“不开玩笑,没请你,请帖上只写的老太太,她不来,也轮不到你代表。”
封于雁微微启唇,没说出话来,又被大小姐‘欺负’了。
老大爷更是偏向她,觉得封沁过分。
旁边还有一封家的老大爷,虚伪的出来打圆场:“沁小姐您还真是没变,一直这个脾气,老太爷在的时候就经常说您有他的风范,这样一看,真是得了真传。”
封沁这就很不高兴了,姓封的老东西居然拐弯抹角扯她父亲。
她看这几个人心烦,直接送客得了,“行,两位嫌我说话不好听?别听了,恕我招待不周,请走不送。”
说着便微微让开朝向大门的道路,做出送客的手势,满脸写着‘您赶紧麻溜的滚蛋’。
姓封的忙道:“沁小姐,莫开玩笑,使不得!”
彭老大爷则气的胡须直抖,“你……!你懂不懂礼数!”
封沁敷衍道:“不懂,您走好。”
彭老大爷勃然大怒,旁人来劝,他都不理,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封沁,痛陈道,“你言辞尖利,待客不周,是为无礼;明珠集团为富不仁,高抬房价,是为无义,你们邵家一门,仗着有两个臭钱,真是无法无天了!”
彭老大爷中气十足,一番话掷地有声,一时间宴会厅里的来宾都被他吓愣了,微微张嘴,大厅里头仿佛只剩下钢琴声在流转、酒杯里头的红酒还微微泛着涟漪。
这……他还真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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