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修道之人往往不只有一个名字，比如说……经复原的，玄门道术上清一脉的始祖，据道术学院的研究，他的尊号是一炁化三清上清居禹馀天真登上清境元气所成曰灵宝君灵宝天尊妙有上帝，而‘上清圣人’、‘灵宝天尊’，‘玉晨道君’都可以用来称呼他，并且道术学院还言之凿凿说这位大神应该还有别的什么不为人知的名字。
你说就这个命名标准，不定那个‘无当’是雅号、道号、笔名、艺名、自号、别号……还是个什么玩意儿呢，并且其后也不知道跟的是‘娘娘’还是‘圣母’或者‘元君’，这些讲究多了去了，难道咱们那单纯用来管理人口的户籍系统还会记录这么复杂的东西？”
“……”
“再一则。”赵公明道，“我其实是不建议苏上将去调查您那宝贝侄女的，包括她为什么突如其来就这么厉害了，又是在什么时候有那个认识无当的机会，再就是为什么那无往不利扎谁死谁的触手藤蔓在她身上一点用都没有……都不要查。”
“为什么？”苏明脱口而出。
“哥。”云霄感觉到了兄长情绪不对，适时地给他递了杯茶，“怎么了？”
赵公明脸上勉强带了个笑容：“有点想咱们老师了。”
云霄脸上的笑容略略一僵：“怎么突然……”
“就刚才。”赵公明苦笑，“被姬帅数落的时候，听着听着忽然一个恍惚，便觉得是老师怀里揣着个多宝，一边给多宝顺毛一边埋怨我，说我打赢了广成子是痛快了，可他就麻烦了呀，元始师伯的脸肯定得臭上好几天的，想想顶着那张脸过日子就倍感压力。然后多宝那双小眼睛就跟着老师一块看着我，一边看还一边吱，我又听不懂它个老鼠说的话，只能看着它跟着老师训我……嗨呀，多宝真是一如既往的讨厌，这会儿怀念起他，竟想不起一个稍微可爱点的瞬间……”
云霄噗嗤一笑，笑着笑着却是忍不住心里发酸。
而风元帅那边：“风家小哥哥你能接受一个知道你所有秘密，隐私，黑暗面的老婆吗？譬如，说个不那么敏感的……你其实是个挺迷信的人，和道术学院的小李子关系很好，以及今年你二十四岁，现在的内裤都是红色的，是小李子撺掇的你，据说是为了辟邪。还有，我知道你的小电影都存在哪里，密码你的生日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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