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当着你爸爸的面讲出来。”
他说:“你更不能讲,人都喜欢推卸责任,即便不是因你而起,可这些话如果是你讲出来,爸爸不会再想见到你。”
“可是钮度,这一天总会来的,他总会面对的……”
他真的担心,她哪句话会触了钮鸿元逆鳞。
钮辰鼓起了掌:“原来司小姐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讲这样一个笑话。”
“我和钮度的关系、和杨老师的关系都无话可说,如果说钮辰先生是真心实意为了老先生才出这个主意,”司零的目光陡变凌厉,“那我想问一句——假如事情曝光,先生是会站出来澄清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和钮度没有半点关系,还是会按照眼见为实的那样,任由大众指控我和钮度?”
钮辰没有很快接话。
司零转向钮鸿元:“老先生,您还没有意识到吗?我和钮度一旦被曝光,您资助杨教授的事也会公之于众,上面白纸黑字签的是您的名字!无论哪种情况,钮辰都可以撇得一干二净——您还不明白,他究竟是冲着谁吗?”
“真是荒唐。”钮辰对她露出了刚才那种厌恶。他颇为无奈地说:“爸爸,我承认我独断多年,已经习惯了,这些年对钮度多少有些为难,但不过是把他当做自己的弟弟在欺负,你见我几时对他做过出格的事?再有——这位小姐讲我对您别有用心,我不知道她从哪里找到的理由。”
“理由是吗?我给你,”司零冷笑,“你出生后不久,老先生就到了香港,一心投入如何让天一在香港站稳脚跟,所以你从小……”
她被钮度打断了,钮度一改从容,疾言道:“你从小只跟在周太身边,谁都知道周太和爸爸感情不和,爸爸长期不在你身边,谁都不会知道她从小都教了你什么。”
“现在是又想牵扯到我母亲的错?”钮辰愠怒道,“二十年前家里出事,是我母亲拼命保住天一,这么多年来我尽心尽力为天一做事,你敢问问天一上上下下有谁看不见?”
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叫了几声,有心为他们缓冲一下。
感谢小鸟,司零的气焰压了压,重新慢慢道来:“从前钮度跟我说天一的财务问题,我不太懂,所以没什么反应。后来慢慢理解,天一这些年连年亏损,存贷双高问题也没有收敛,其实已经外强中干。”
她最后说:“其实你一直都在等一个机会,直到看见钮度坐上了第二把交椅,你知道再继续等下去,局势就由不得你掌控了。”
钮鸿元轻轻一声咳嗽,所有人立时噤声。
他听够了,该说话了:“钮辰,其实我今早刚刚得到消息,你找人打点好了公关媒体,让他们这两天待命,是想做什么?”
钮辰的脸上,第一次露出愕然:“原来你还是让人盯着我。”
“你老爸老了,但不糊涂,”钮鸿元稍稍一摆手,“这位小姑娘说了这么多,其实我跟她老师的协议内容不清不楚,即便是曝光,以我律师的嘴皮子,威胁不到我。”
全场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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