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教授指尖一颤,钮言炬跟着着急:“老师!”
杨教授终于拿起了电话……
不出所料,哪怕是称药物漏掉了一道检验需要多一天时间,也不被允许。
杨教授重重摔坐下来,似乎直到这一刻才真正感到了恐慌。司零紧接着问:“老师,您知不知道他们把药物都放在哪里?”
杨教授摇头:“我只负责实验室里,出了实验室的门,都是他们在管……”
“老师,我向您保证,我有办法把这批药拦下来。”此言一出,钮言炬和杨教授都惊愕地看着她,司零一字一句地说:“但您必须告诉我,您答应了钮辰为他做什么。”
杨教授又是一震,低头抿紧嘴唇,久久不语。
司零也沉不住气了:“老师,我猜是钮辰主动找您的对不对?你知道为什么吗?他找人窃取了我们电脑里的商业机密,发现我们在注意您的实验——是,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了,我没有对外捅出去,是因为您是我的老师啊!您现在还以为钮辰是真心实意支持PW19吗?”
司零用力地往墙上一指:“老师!您看看这些荣誉!您知道您多有名望吗?您桃李满天下,我们谁在外面都以是您的学生为豪……老师我没资格教您什么是对错,您一定想明白了现在做什么才是对的,是不是?”
每一秒钟过得都令人窒息。
杨教授叹气的时候,司零和钮言炬一齐屏住了呼吸。他终于抬头看向钮言炬,极不情愿地说了出口:“你的爸爸,二十年前过世了,对不对?”
钮言炬诧异地点头时,司零整个人一震,默默闭上了眼睛。
杨教授显得很痛苦:“他生前存有血在医院,他们同意出资帮我研制PW19,要我从你父亲的血液中提取体细胞……将你父亲克隆出来。”
一秒,两秒,三秒……钮言炬不知道用了多久才说服自己接受这句话,开口时声音哑了八度:“……什么?”他求助地看向司零:“司零,司零……”
司零缓缓睁眼,苦笑一下:“我一直说服自己,事情一定不会是这样,一定没有我猜的这么荒唐,没想到……”
杨教授和钮言炬同样震惊,钮言炬扶住沙发,借力才能站稳:“你早就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去年年底,我发现老师一直在看有关中科院那对克隆猴的论文,甚至专门去了北京……”司零失神地看着杨教授,“很多事情想不出前因后果的时候,我习惯把他们排列组合,联系到钮辰要怎么骗取钮鸿元出资给老师,排列下来,这是最荒唐也最有说服力的理由……”司零终于敢对上钮言炬的眼睛:“言炬,你爸爸过世之后,你爷爷一蹶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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