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瀚进门时,注意到司零穿上了毛绒袜子,现在气温不过十五度左右,在北京她甚至还会穿裙子。“别看了,”司零窝进沙发里,盘腿把脚丫藏起来,“钮度逼我穿的。”
“你生病之后确实有点畏寒,他是对的。”肖瀚在她身边坐下。
司零打开笔记本,边敲边说:“前段时间公司的事太多,有件事我一直没工夫做,我之前看杨教授的论文都是逮哪看哪儿,最近试着按照时间线把他的论文都看了一遍……”
肖瀚问:“有什么发现吗?”
“杨教授做了不少宏观研究,他的立场比较悲观,认为地球生物在以一种不可控的速度遭到破坏。还有,他认为科学的大厦越盖越高,人一生可用于身体力行地探索的时间却固化不变,这对人类突破学科认知极限非常不利。”
看似无关的两件事,可肖瀚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并到一起。
“我觉得我的猜测过于大胆,”但司零还是不得不说,“以PW19的前科来看,杨老师可能想研制出一种增强脑力的药物;如果联系到动植物,他可能也想能让动植物增强活力,可以在恶劣的生态环境下更长久地生存……”
“胡扯!”肖瀚皱紧眉头,“这会让人类和自然失衡,到时候更不可控。”
“可是我想不到更好的解释了,”司零也很头痛,她眼带不安地看肖瀚,“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必须尽快阻止杨老师。”
“你想怎么做?”
“现在根本不可能报警,我们没有任何证据,杨老师要想一个说法掩盖他的研究简直轻而易举,”司零看向别处,迟了一阵才继续说,“还有……我的私心也并不希望他被曝光坐牢,他本意并不坏……”
肖瀚理解她:“但他选择的方法错了。”
片刻的沉默后,肖瀚说:“实在不行只能走下策,找个时间我们到他那儿去,你设法引开他,我来搜他的电脑。”
司零都没心思诧异他会这么说了,而且也不打算反对:“要真的这么干,只能成功,一旦被发现,我们绝没有再接近他的机会。”
“那你想个好理由,我们做好准备再去。”
“其实这件事,言炬去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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