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佐十万火急:“现在不是讲这个的时候,如果报警拦下他,还来得及!”
“不必,”一直不做声的钮度开口了,“首先,如果是他,那么已经过去两小时,足够他把资料发给钮辰,拦下他也没用;其二,我想最好不要打草惊蛇。”
钮言炬第一次主动表达看法:“我觉得不像他,他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反水。再说,就算二叔不追究他,可他贪污是事实,曝光也足够治张家栋一个包庇罪。”
叶佐一改往日冷静:“搞不好他玩了一出无间道!”
钮度终于开口镇他:“你不要太着急,着急时候做的任何决定都不理智。”
叶佐不说话了,肖瀚终于检查完毕:“很有针对性,盗走的都是计划项目,对方很清楚公司最近的工作方向。”
司零立刻就说:“这么看来不太像是张家新,跟他有来往后,只有他向我们输入,我们从不对他输出。”
钮度举纲持领地说:“现在看来,对方目的是要提前知晓我们的计划从而有所准备,甚至是干预。其他项目不足挂齿,他们一定看得出那几家医疗公司才是重头戏,所以——”他看向陈安德:“如果对方煽动那些公司反收购,我想你最拿手怎么处理。”
陈安德颔首领下差事:“你放心。”
“我知道张家新看起来嫌疑最大,你可以再查查他。”前半句是对叶佐说的,算是给他一个安慰。语毕,钮度转了话:“但或许背后的人不一定是钮辰,我们在这里时间已经不短,招人惦记也难讲,还是要排查公司里所有人,但注意动静不要太大。”
钮言炬举了手:“我来。”
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朱蕙子也举手:“我也一起。”
钮言炬和朱蕙子另外租了房子,最近都住在一起。
回家路上,叶佐忍不住又说:“阿度,对不起,都是我大意。”
“不怪你,最近事情确实多,我们都有责任,”钮度还是那么温平,“从今天起多加小心,尤其是基金会下面的公司。”
“绝对不会有第二次!”
……
钮度洗了很久的澡。司零终于推门进去,看见他站在花洒下,他洗冷水,浴房没有一缕氤氲,她清楚地看见水流从他头顶淌下,他闭着眼纹丝不动。
司零走进门,从身后抱住他:“想什么呢?也不出去说给我听。”
她听见他一笑:“想了很多事,就忘记时间了。”
“那最近一件是什么事?”
钮度没有很快回答,司零感觉到身上变成了温水,原来他刚调了水温。他转过来,打了点浴液往司零身上抹,声音同温水一般:“女孩子不要洗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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