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后问你师哥要到的红糖。”
司零挪了挪身体,刚枕到他腿上,肚子就叫起来。她委屈道:“我饿了。”
钮度一笑:“我已经煮好粥给你。”
“你怎么知道我想喝粥?”
“给曾妈打过电话,她说女孩子例假喝粥最好。”
司零烧红了脸:“我……我就痛个经,你搞得全世界都知道了。”
全世界连同他为了她多着急都知道了。
司零又说:“今晚我去阿星房间睡。”
钮度低头下来:“干什么?生气了?”
“不是,以后来月经前两天,你离我远一点……”
钮度明白了:“那我过去睡,你在这里。”他起身收拾衣服的时候,终于由衷地抱怨:“女人真的不应该来月经……”
……
后天便是元宵节,他们一早准备了面粉和馅,准备自己包饺子和汤圆。钮言炬带着朱蕙子过来一起过节,意味着他正式加入了钮度的阵营。陈安德也带着妻儿过来了,除了学校,这里可能是全以色列最热闹的华人社区。
最热闹的时候,往往有不速之客。
叶佐突然从外面来电:“阿度,有个叫张家新的人从香港过来,他之前跟着钮辰手下的徐洋做事,现在在地产部做分析师,说要见你。”
钮度一双手上全是雪白的面粉,电话夹在肩上:“见我做什么?”
“讲有好消息带给你,真是莫名其妙。”
钮度考虑了片刻,说:“家里人多不便,你找间咖啡厅等他。”
挂下电话,抬眼就见司零,他把事情告诉她一遍,她说:“我陪你去。”
钮度问:“就这么直接让钮辰知道你的位置?”
司零说:“如果他现在还没意识到,那才是真正的兵临城下而不知。”
地方就在公司写字楼下的一间咖啡厅,不正式也不失仪。
路上时间,司零已经查清了张家新的信息——年龄二十九,一毕业就进天一,第五年攒到首付,第六年做到经理,典型中环Corporate人——也算得一位佼佼者,甚至钮辰某次会议有点名夸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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