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请你将你刚才所有的口供倒过来说一遍。”司零直视着他。
对方哑口无言。
警察在眨眼之间擒住了他的双手。
……
“这位小姐,请你留步。”在走出酒店大门之前,警察叫住了司零。
“请问,你是怎么看出来那个人在说谎的呢?”
司零笑了笑:“我算是一个心理医生,他的声音里有明显的紧张和焦虑,普通人听不出来很正常。”
“那么,倒过来说一遍又是怎么回事呢?”
“谎言往往是边说边想的,他不会记得住倒过来是怎么回事。”
警察向她投去崇拜的眼神。
那员工不是以色列籍,刚才问讯时用的英语,司零说的也是英语,警察便问:“请问小姐,你会说希伯来语么?”
司零以希伯来语回答:“会的,怎么了?”
警察喜笑颜开:“是这样的,今早我们在街上捡回了一个小男孩,问他什么都不说,不知道是不是离家出走了,我们无法联系他的父母,我想也许你可以帮助我们,请问,小姐方便和我们走一趟么?”
与此同时,离酒店不远的马路上,叶佐正载着钮度前往公司。
叶佐说:“既然您已经怀疑了司零,接下来您想怎么做?”
钮度望向窗外的海,日光明丽,却逊色于他琥珀般的双瞳。脸上虽是柔色,声线却很薄凉:“我怀疑,她另有目的。”
“另有目的?”
“我要找的人,就在钮言炬身边,有这么巧合?”
叶佐沉默了。
钮度想起来,司零笑着告诉他:“我喜欢弗洛伊德。”
为了一个逝去的伟人而大费周章地策划了一切?鬼才相信。
可司零的履历,明明没有任何可疑。她幼时生活在南方,生父病逝之后,母亲带她到北京投奔她现在的继父司自清,之后母亲去世,她一直跟随继父长大。司自清于她,亦父亦师。
她与钮言炬的人生轨迹相隔遥远,他实在找不出她有心接近他的理由。
为名为利?如果她真是他要找的人,他不相信她的格局是这么狭隘。
钮度的目光望得比地中海都要深:“我越来越有一种感觉……好像是她,引导我到这里来的。”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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