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卿和小朗回来之后,宗政苍已经替沈卿把床铺好了,他去哄小朗睡觉后,就回到沈卿房间里,挤上她的床。
宗政苍的不举之症也好了,本来沈卿是不让他睡自己房间的,他偏偏赖着不肯走,还得死死地抱住她,沈卿挣扎两下也就算了,反正和他一起睡比较暖和。
宗政苍似乎又回到新婚的时候,熟悉的感觉令他想起曾经的幸福,如今经历了那么多事,他分外珍惜现在来之不易的安宁生活。为了杜绝任何意外发生,他把自己身边所有的人都换成了男人,并且保证不出去喝酒,应酬的时候也从来不饮酒,就是怕有个什么酒后意外之类的,俗话说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的身边只要有沈卿一个女人就好。
“卿卿,你说过年的时候我给咱爸买什么好?”还有一个月时间就过年了,他知道沈父肯定对自己有意见,但是为了沈卿,哪怕他跪着求他,也要把沈父拿下。
“咱爸?”沈卿重复一句,好笑地说:“我警告你啊,今天回家就是我爸严令禁止我和你复合,你要是贸然去我家,小心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
宗政苍心里一懔,果真跟他猜想的一样,越是这样,他越要尽快想办法,不然万一哪天沈父沈母突然心血来潮,让她去相亲,到时候他哭都没地儿哭去,那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又算计什么呢?”灯已经被关上了,透过薄薄的窗帘洒下微弱的月光,使得沈卿看不真切宗政苍的表情。
说话间,他的唇已经凑过来,沈卿低叫:“你干什么?”
“我想试试,我是不是真的好了!”他堵上她的唇。
她的反抗被他无视,他几下扯下她的衣服,寻找她身体敏感的地方,她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了,这些年他总是在回忆两个人幸福的时光,那是他坚强度日的精神食粮。沈卿很快就被他弄的浑身无力,成年男女嘛,都是有需要的,她这种反应再正常不过了。
情到深处,沈卿突然说:“喂,戴套子!”
“不行,我……”他当然不肯。
“要是不戴,下次休想上我的床!”她截住他的话。开玩笑,他现在是个正常的男人,万一再弄出个孩子来,她丢不丢人?
他没办法,只好问:“套子呢?”
“我哪知道?”除了他,她一直没有男人,她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你没有,让我戴什么?”他气结。
“你是男人,你不准备那东西?”她反问。
“你以为我以前用的到那东西吗?”她还提他伤心事,不举的人准备套子,那不是瞎子打灯笼嘛!
“也是的!”沈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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