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剜心到雷劈再到狐妖祸君,这申公豹该背的不该背的锅, 都背得满满当当了, 也是怪辛苦的。
谭昭摊手:“这也没有法子, 我总不能甩锅给……”他无声地说了圣人二字, 并没有出声。
“……那雷劈呢?”
谭昭十分光棍地开口:“哎,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锅多不愁嘛,能者多劳, 你说是不是呀?”
神特么的能者多劳,这豹子道心是不正,但输得这么惨烈,也是运道实在太差,孔宣没什么同情心地想着。
“说起来,那苏妲己的尸身,是不是被你取走了?”孔宣忽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谭昭正搁云头上看方向呢,闻言随意地点了点头:“是啊,总归也留个全尸吧,刚好蕴养下魂魄,等神灵合一,不管是送封神榜还是送地府,都成。”
“瞎好心,你不会是看人家漂亮,看上人家了吧?”
谭昭超有底气:“你在说什么惊悚故事?”
孔宣歪头:“不是吗?”
怎么说呢,这孔雀的眼神是真不好,谭昭平静地否认道:“想太多,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是一条性命。”
“烂好心,难怪你想救那么多人,那与你有几分好处啊?”
谭昭想了想,给了一个非常唯心主义的回答:“没什么大好处,但我心里头顺当啊,千金难买我高兴,唔,当然如果换成你的理解,你可以理解成为一种道心的锻炼。”
这一听,孔宣倒是来了精神:“这就是你‘得道’的原因?”
“不是,你不是知道嘛,我得道是因为我管天道叫……”
“好了你别说了!”
直接打断让谭昭的爸爸两字死在了喉咙口。
“行吧,朝歌城到了。”谭昭有些可惜地住了嘴,他抬头看了看瑞气稀疏却不再晦暗的王宫,挑了挑眉道,“好像被你说中了诶,现在殷商和西岐,鹿死谁手还真的未可知呢。”
“……西岐的姜子牙怎么没毒死你呢。”
谭昭哼哼道:“哪那么容易,我好歹也是个大罗金仙低、哦不,中阶,再说我英俊又善良,怎么可能有人舍得毒杀老夫?”
孔宣转头,适时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我啊。”
……这同盟,可真是脆弱得不堪一击呢。
谭昭有些失落地从云头下来,大抵也是巧了,不远处就是烧成了焦炭的亚相府,只是现下居然正在进行重建工作,看模样,似乎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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