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阵中的狐鬼在发现阵法后,试图在阵法最弱的边缘突破,却未了这金光看似浅薄,却是厉害得紧,她手一触碰,竟有种消磨灵魂的痛楚。
“你究竟是什么人!”
谭昭想了想,道:“司阳,一个普通道士。”毕竟是吃软饭,还是要低调一点的。
所有人:你一点都不普通好不好!你清醒一点!
说起来,谭昭并不懂能困住鬼魅妖怪的阵法,他设的不过是最简单的五行困阵,真正管用的还是附着在阵石上和氏璧的威压。
谭昭站起来,施施然掸了掸衣服上的尘土,道:“这样,咱们能坐下来好好说说话了吧,如你所见,我,一个见钱眼开的道士,收了那张生的钱,就要替他解了这桩劫难。”
张生突然有点想哭,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花钱花得这么超值?感觉道士爱钱,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他觉得司道长好可靠。
狐鬼一听,也非常识时务:“他给你多少银钱,我给你双倍!”
“不要脸!我也能给双倍!司道长,弄她!”张生立刻就急了。
谭昭:……这怎么好意思呢,他不是那种坐地起价的人:)。
“你看,张相公出的价比你高,你还是乖乖坐下来吧。”
已经理顺气息围观了全场的燕赤霞:……耻与此人为伍!
狐鬼脸上一阵扭曲,伤口还在溢出鬼气,与燕赤霞打了一场,她显然也不是没有消耗,她思忖了片刻,似是已经认命:“你们道士,不就是降妖除魔!如今我落到你的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是滚刀肉吗,谭昭朝着燕赤霞道,“燕道友,遇到这种情况一般怎么处理啊?”
燕赤霞还是比较兢兢业业的传统两袖清风型道士,虽然震惊于同道中竟有如此无耻之徒,但看了一眼狐鬼,还是开口:“斩。”
“……”
谭昭假装没听见,继续开口:“我能知道秦生他们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吗?”
狐鬼一听,脸上又是一阵扭曲:“呵!告诉你也无妨!那简直不是人,是畜生!连畜生都不如!”
虽然叙述带着强烈的个人感情色彩,但并不妨碍听到的人明白发生了什么。却原来那日狩猎,两方除了一只自投罗网的蠢小狐狸外,一无所获。
当然了,作为一个合格的纨绔,张生并不以此为辱,所以他在命人放了小狐狸之后,就非常愉快地打马回家了。但秦生不,秦生是一个看不清自己纨绔身份的纨绔,他觉得自己比张生高贵,于是他在看到小狐狸被放走后,忍不下这口气,重新返回山中去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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