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过冷,你瞧这路上都结冰了,据说下早朝那阵子,滑倒不少人呢。”
顾江离站在长廊上怀中抱着银碳小火炉愣神。见那人还没有回来,他抱着小火炉的手又紧了紧,若是有人近前细看,就能看到他的手指用力压在炉壁上,把指尖都压到泛白,指腹上一片充血的红。
时间就那么过去了,清晨的太阳早早就升起从光线柔和变到刺眼。昨夜里结冰的房檐开始滴下水来,一滴,两滴,三滴,像那报时的沙漏,如此漫长。
“我听闻,将军今早和帝上在书房里吵起来了。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那水越滴答作响,他压着火炉的手指就越是用力。
直到整个将军府乱做一团,无数仆人匆匆忙忙朝门口跑,他恍惚的眼才又有了焦距,然后才又恢复了以往看起来似是冷冷淡淡的样子来。
“你怎么站在这里,天冷你身子弱,出来干什么。我看你那小侍糯米被我罚这几个月罚傻了,才允许你出来。”越染伸出手捂住他冻红的耳朵,急忙忙就把他朝屋里领。然后也不顾看他刚从苍白转正常的脸色,兴冲冲地就扬了扬手里的糖葫芦向他献宝。
“阿离阿离,我今日在街上找了半天,你不知道,太难找了,我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串,估摸着冬日到了,这糖葫芦都没得卖了……阿离,你怎么生气了?”
越染一脸懵地追上他,不晓得是个怎么回事,只能忙不迭地慌里慌张地开始嚷嚷:
“阿离阿离,你是不是因为我回来太晚喝药没糖葫芦太苦才生气了,那我明日去把那家包下来再学学怎么做……阿离,你怎么突然走这么快,别走这么快啊,当心摔着!”
第19章 调戏
被冷落了半天的越大将军不晓得他为什么生气,只能厚着脸皮坐在他的房间里,再腼着脸挪啊挪,悄无声息挪到他床上对着他小心翼翼讨好地笑。像极了装傻的二哈眼巴巴瞧着主人欢脱地摇尾巴。
“阿离……”她一脸的可怜巴巴,语调里委屈着又卖乖。
顾江离淡淡扫她一眼,随后便垂着乌黑黑的睫毛坐在床沿上神色沉静疏离对她视若不见,唤了糯米来接过他递来的茶便要喝。
“别,小心烫。”越染急急要打断他,却被他扫来一个眼风收了手。然后就见他浑身一抖,将茶放下伸袖子掩住了嘴。
顿时密密的水光从他乌压压的睫毛间漫过,越染又气又心疼,也不再管他闹什么脾气,强行将他的脑袋扳过来然后捏着下巴让他张嘴。
顾江离挣扎几下无效后就乖乖地由她抱过来,但又在她眯着眼睛看自言自语着“还好没有烫伤”的时候红了脸。他不由伸出小爪子来“啪”一巴掌,想像以前一样把越染推开,却冷不防被抓着手又带到怀里去。
越染看他恼羞起来,再加上他打人其实一向像极了挠痒痒,不由也把人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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