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她抬起已有些泛了醉意的眼看向下面——帝上专为她精挑细选出来的,那个个虽蒙着面纱眼睛却在她身上打转、看似一副欲遮还羞模样,其实都等着她挑上的大家小公子,低声笑了。
她摇摇头,又给自己满了一杯酒,然后灌下去。
“没一个能比他好看,没有一个……”她有些醺醺然,走路踉踉跄跄,即使后来接风宴散了,进了帝上的书房,还是在念叨这一句。
帝上看着她,半晌开了口:“你明明知道他已经死了。”
“哪个混账在和老娘胡说八道!”她扯起帝上的领子,一下把她压到墙上,再加上有些喝多了酒,泛红的眼让人一眼望进去像是看到了阿鼻地狱。
帝上没和她争辩,只是慢条斯理地把她的手指从领子上一根根掰下来。
和幼时一样,五妹的手有冷,让她突然似是醒了酒。
“三姐,亏了这里没有别人,不然你这么做,会被人以为是要弑君吧。”已成为帝女不再犹如当年需要喊着她三姐来寻求保护的小女孩一般的女人不在意地笑笑,随后垂首边平静地理着衣服把被她弄皱的地方抚平,边神色淡淡地和她说话。
“我还极小时,你放荡不羁,欺负过众多人,却从没欺负过我,反而我每次被人欺负时你把我护着。后来我长大要夺皇位时,你没有因外人说我幼小而站在占据天时地利人和的大姐那头,而是替我征战,助我称帝。如今我成了帝,家国不安,只能把你远派边疆,你却也一声不吭,为我守着边界。”帝上长叹一声,看向她。
“我欠你太多,同时敬你多年。从来只想把你当做阿姐,从未想过与你以君臣相称。”她顿了顿,然后带有几分漠然看向越染,“可今晚,你未免太不给我脸面。”
越染看着她,被酒浸多了的嗓子有些哑。
“你明明知道的……罢了,既然是丢了你的脸面,要罚,你便罚吧。”
“罚?我罚你什么?”帝上显然有些恼了。
“你今年回来早早成亲就是罚你?我不过是想让你寻个夫郎好好过个安稳日子,你要是再这般,我这次还真要拿出架子让你娶个夫郎回来……”
“我和将士们约好今晚要请她们去笑红尘喝花酒”,越染揉揉眉心打断她,拿起一边的披风来。“你知道,庆功宴这一群粗人喝不习惯,也不尽兴。我看时候也不早了,我要去了。”她转身就要出书房,却被帝上接下来那箭一般的话一下定在地上,动弹不得。
“对,他是没死,但也和死了没什么差别。你比我清楚。”帝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急匆匆要离开的背影,嘴唇一张一合。
“你出征前总算是见到他长大后没带面纱的真正模样,却因为良心有愧暴打你那乱说的小纨绔姊妹后就跑了,也不敢认他。”
“他先是被人从树上推下去成了瘸子、接着就被人污蔑没了清白说是个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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