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然用眼神示意,注意附近的人。
她有时候忘记了他不是人,偏偏他又在耳边聒噪,便出言回他,路上的人便纷纷朝她递来看神经病般的表情。
几次下来,她算是长了记性了,无论他如何激她,也只保持箴默。
这时,他往往像是一阵风般,被气的四处乱飘。
见这家伙竟扬长而去,头也不回,方然心道,这次这么生气了,现在的仙,脾气都这么差的吗?
周四下午七点,学校演播厅有一个创业讲座。
本来这种讲座,应该让大四大五或者大三的听嘛,有针对性;然而不管学校还是院里开什么讲座,去听的都是大一的,或者大二的,基本都是被抓过来的,像是抓壮丁似的。
尤记得大一的那一次讲座,想着周末到了,周五下午也没课,可以为所欲为的,然而,这一场讲座,便让这些大一“狗”叫苦不迭,尤其是那些想回家的娃子,票都买了,真惨!
偏偏那次还是考研讲座。
那讲师开讲初初,在台上,那是洒狗血,拼激|情,而台下一百来号的同学,亦是兴致盎然,当然,是和同伴聊的火热。
那讲师眼见形式不对,心中纳闷,怎么大伙儿对他的内容不感兴趣,为此,他高歌一首自编版考研歌,不得不说,唱的还不错。
然而,大家笑过后,又继续你一言、我一语。
讲师眼见形式不对,问后才得知,原来他的听众,竟是一群大一新生,考研离她们未免远了点。
那讲师倒笑了,道,“我读大学的时候,也为了盖章,听了很多自己不想去听的讲座。”
方然也是如此,那时她没少为这盖章的事烦恼。
不过临近毕业时,才觉得她们那时算是幸运的了。
看着学习学妹们,为了盖公益章,徒手拔掉春天里半人高的草,顶着一日里早烈的太阳,她不得不得捂嘴笑了。
然要说大二了,被强行拉来听讲座的情况就少了;不料这次,学校为了烘托气氛,安排了不少听众,然后,便又轮到了她。
她叹了口气,只能怨自己学号靠前。
一进演播厅,发现能容得下三百号人的场所,竟然挤满了人。
学校这次怎么了,安排这么多?
排在长长的队伍里,等着签到入场。
前面是两个萝莉打扮的女生,正并排站着,火热的聊着天。
声音虽不大,但话语里,俨然一追星腔调。
左边的女生微微高些,穿着白色白色针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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